边叫着边游远了一些,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八尊谙重新望向华长灯,声音重了一分:
“道,仅此而已。”
“道,无上、无下,无高,无低,无为,而无不为,所以圆满,理当无劫。”
他往前再进一步。
华长灯目眦欲裂,又退三里:“不可能!不可能!”
八尊谙一笑。
华长灯瞳孔放大。
他竟不是八尊谙,他是云山帝境中先祖都没攀上的那座最高的山!
八尊谙再一笑。
华长灯瞳珠震动。
不,他不是山,他只是八尊谙,诚如他所言,仅此而已。
八尊谙又一笑。
华长灯彻底崩溃了。
他又看见了云山帝境,那座高不可攀的至高之山……
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东西?
这又是什么能力?
石头、鹅湖,一切不该有,说有便有……梦境?大梦千秋?梦祖?他已成梦祖?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人剑合一,不是普通,而是返璞归真?
不!
返璞归真,也不可能这么“真”!
那种“真”,是“道”,是无处不在的“道”,是而有了自然,有了随心所欲,有了无中生有。
可不是“真”,不是“道”,八尊谙无灵元、无术法、无生命,又怎能随手缔造这一切?
“你是什么?”
华长灯思绪搅乱,乱成一团,再也遏制不住自我的失控,迷惘化作惊恐,嘶声咆哮:
“八尊谙,你到底是什么?!”
死寂,是此刻的灵榆山。
八尊谙时而是八尊谙,时而是青居,时而是脊背为青居,归零圆满的八尊谙剑我。
“我,是什么?”
八尊谙皱起了眉头。
那种感觉出来了,他尽力了。
却变得再也无法去为华长灯,为五域古剑修,或者说尽量为此刻观“我”的徐小受解释出,“我”,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我。”
八尊谙又一步往前。
华长灯死死掐住后撤的步伐,惊恐望着。
八尊谙手一斜,青居出现,他顷刻粉碎剑我,青居将他具现。
八尊谙手一抖,青居粉碎,他再度执握东方,于是一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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