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产生波澜。
父亲才出事时,被拘在宫中好几日没回府,那时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她又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平日再大胆,也难免内心惶惶,好几个夜里都睡不安宁。
当时,是烁哥哥替她去打探消息,安抚她,父亲朝堂上的政敌借此想在府里闹些事情时,也是他挡在她面前,逼退围上来的官兵。
有他在,无论什么时候,褚清韵都从未感受过一个人陷入无助境地的体验。
她没有办法否认他在自己心中无比重要的位置。
越想着,褚清韵眼眶就忍不住染上红,她怕自己后悔做出的决定,怕自己舍不得口中从未离开过的烁哥哥,努力按捺住想要掉下来的眼泪。
玄朔看不清她的情绪变化,继续恳切地解释与道歉:
“我那日回去没寻见你,后面问了府中人,才知道她说了什么话。清韵,那都不是我的意思。”
“母亲言语过分,伤了你,这是她的不对。我已向她表达清楚自己的态度,过些时候,我邀你入府,再让母亲亲自向你道歉。”
让身为长辈性子还高傲的柳母愿意主动道歉,几乎可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但玄朔能这么说,就是他真的能够保证他母亲会道歉,不用想,褚清韵都知道他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力气。
她神情有微动,也还是不肯与他面对面说话。
玄朔胸腔处被砸的闷痛都抵不过她以后不再理自己带来的恐惧,声音中带了些慌乱。
“原谅与否都在于你,清韵,我只求一件事,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你心中有气,可以随时发到我的身上,但是不能断绝往来,也不要做陌生人。”
“我们认识了七年,不能就这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应该永远不放开对方的手。”
听了玄朔的道歉和赔礼计划,褚清韵心里已经软了三分。
可她性子倔强,在玄朔面前,在某些事情上,总是言不由衷地说些赌气的话,尤其一想到那日柳伯母说的那些话,眼神就忍不住暗了下来。
“伯母说得也没错,婚约之事本就是长辈间的玩笑话,不应该被当真的。既然没有婚约的事,我们这样大的年纪,是该注意一些影——”
话未说尽,玄朔就急匆匆地打断:
“不是的。”
“婚约也许在母亲嘴里是戏言,但在我这儿却从来不是。”
“每一次我们被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