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冲他招手,他握了握拳,此时他尚有几分清醒,拼命告诉自己她是假的,可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往那边走。
床上,“时晴”笑得一如他记忆里甜美无双,周冬忍痴迷地看着她,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时晴”依赖地靠在他的身上,“等宝宝出生了,我们要去拍一套全家福。”
周冬忍应了一声,几秒钟后,他放在“时晴”肚子上的手猛地停住,他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瞳孔骤然紧缩,颗颗豆大的汗滴沿着他的额头往下滑落。
“时晴”关心地问:“怎么了?”
周冬忍下了床,一点点远离她,他的手在抖,唇在抖,连眼神都是抖的,“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肚子从来不会胎动?”
床上的那个“时晴”浑身一僵,笑容里透着勉强,她对周冬忍伸出手,“我是时晴啊,你看看我的脸,我就是时晴。”
周冬忍一步步地往后退,他的眼睛赤红,泪水在疯狂地往外涌。
“你不是,你不是时晴,你是假的。她在等我,她说过的,她和小银子都在等我,我要去找他们。”
“时晴”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可是是我一直在陪着你啊。”
周冬忍死死握紧拳头,闭了闭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她吼道:“你走吧!求求你走吧,我要去陪着她。”
产房内,婴儿嘹亮的哭声响起,护士抱着个小人儿出来,喜气洋洋地对花语烟和简照昱道:“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儿。”
花语烟小心翼翼抱了一下,眼睛都哭肿了。
新的生命诞生,仿佛把从前一切纠葛都画上句号,同时也意味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黑暗的夜逐渐驱散,朝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散发温暖的光芒。
小银子满月那天,时晴一醒就听见有喜鹊站在她窗前看着叫,她心情颇好,躺在床上侧身看还在熟睡的小银子,用指腹轻轻触碰他软绵绵滑嫩嫩的小脸蛋。
花语烟敲门进来,听她说起喜鹊的事情,笑道:“今天一定有喜事发生,我们小银子是个小福星。”
满月酒是在花语烟家里办的,时晴不愿大操大办,只想和花语烟他们一起吃顿简单温馨的午饭。
其中有个重要的仪式——剃胎毛,时晴只剪了一小丛放进福袋里保存好。
花语烟一直在旁拍摄留念,指挥着简照昱忙前忙后。
恰有门铃声响起,闲着的顾延去开门,客厅里仍是开开心心闹成一团,时晴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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