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家是龙族也有不少长辈喜欢钻研这个呢,不过,不是为了规避灾祸,而是兴趣居多。
有句话杏谷说得对,修为高到一定境界的人,其实预知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意思。若是小事小情,以他们的能力轻易度过,无需要提前预知。而大事情,能让他们预感不妙的大事情,往往是天地对他们本身的劫数,避是避不过去的,即便是准备也不好准备,因为天机对他们更闪烁其词,谁也不知道天机所谓的“泄露”、“预警”,是不是天机坏心眼儿的预谋。
“算出什么了?”杏谷问扈轻。
扈轻气势低沉,身上杀意浅浅透出:“我要的——”
手臂沉下,定定一指:“在那里!”
杏谷立即站到她旁边,眯一只眼瞪一只眼笔直的瞧过去,还两手框着位置:“哪里?那里?帝彻闭关的方位?”
他们的视力都很好,比远视还要远视,因此杏谷顺着扈轻的手指锁定一只黑龙头:“确定是吧?那我就锁定了。”
扈轻咬着后牙,阴沉沉一笑:“炸进去,炸不死他们!”
绢布还在问:“究竟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出事了?”
扈轻在心底回答:“不知道。这一片的天机被遮挡了。显而易见,那狗东西有两下子,糊弄了凌云界的天道。我确定白吻他们就在魔宫里,其他的感应不出来。”
绢布:“破解遮掩天机的法子我有,但动作会很大,你——”
扈轻:“给我——狗东西把自己在天道眼皮子底下伪装成无,想得美!等老子破了,引天雷劈死这群丫的。”
绢布给了她:“集齐这些东西,找到遮蔽天机的范围,沿着边沿,弄个坤上阵,再颠倒一下,伪装就破除了。”
这是颠倒再颠倒好回正的意思。
扈轻:“晓得。”
杏谷还在观察遥远的位于山巅的魔宫,跟宿善比划着从哪里进去容易。
扈轻咳了下:“这里的天机被遮蔽了,我要炼化些东西破除。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开炉。”
“啊——啊?”杏谷惊讶,“遮蔽天机?我怎么没看出来?”
扈轻:“我对天机这方面的规则领悟多些。”
这话口气大,可杏谷信了,酸溜溜:“魔螭神对你真好。”
扈轻:…可不是嘛,他恨不得亲手掐死我。
杏谷紧接又道:“这一片的天机被遮掩?为什么?他堂堂帝君遮掩天机做什么?”很不解。
又随即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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