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过卡牌,眼前的虚空中刹那间织起银白色的文字。
【鲜血是酬谢骗局的祭飨,掌声是献给谎言的圣餐】
【狂欢吧,在欺诈师精心烹制的幻觉盛宴里】
【毕竟连死亡都不过是终场谢幕的彩排道具】
【恭喜您解锁身份牌“观众”(隶属于“愚人欺诈师”套组)】
鲍勃见他接了卡牌,便不再看他,转头走向一边的杨耀:“朋友,在带你离开之前,我需要你在一张契约上签字……”
……
江城下城区早市,邱梨花将鸡蛋灌饼装进塑料袋,递给站在摊前的青年。
半个月前,她给了儿子一笔钱便回了乡下,还没等处理好琐事,就收到了儿子因为出千被抓的消息。
她没想到,儿子非但没有改过自新,反而越赌越大,欠下的债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数目。
她不懂“瑞丹深”是什么,也不理解赌场和联邦政府的关系,只听说如果短时间内还不上钱,她的儿子真的会死。
她将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能还一点是一点,又继续摆摊赚钱,打算将赚到的都拿去还债。
但还是不够,窟窿太大了,时间又太紧了……那些人说,她的儿子必死无疑。
就在她陷入绝望之际,青年出现了。
昨天傍晚六点,邱梨花正准备收摊去上夜班,一身红色西装长裤的青年幽灵般出现在巷口,向她伸手。
“你似乎遇见了一些麻烦?我或许有办法帮你。”青年顿了顿,微笑着问,“你可以试着向我许愿,说不定会成真呢。”
邱梨花总觉得这人的表述说不出的怪异,走近后却发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常来她这儿买鸡蛋灌饼的老顾客。
——不过换了套衣服,便看上去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负面情绪本就郁结在心、亟待倾诉,再加上眼前人看上去满怀善意,邱梨花抱着病急乱投医的心态,将儿子的事讲述了一遍。
她喃喃地说:“是我没教好他,但千不是万不是,他终归是我生的……我只想着他能平平安安地回来,欠的钱我可以一点点地还……”
青年耐心地听着,末了微笑着将一截花茎放到她的手中:“这个愿望并不难实现。栽下这朵玫瑰,待它绽放之日,一切将如你所愿。”
邱梨花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寻了个小小的花盆,将玫瑰栽种进去,随身带着。
就在刚刚,她看到原本光秃秃的花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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