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问。
所以,那位韶言郎君特意做了成双成对的东西赠予她吗——
萧侯沉思间,衡玉答道:“倒也不能说是一对,这只是翠槐刚做成的,是之前剩下的料子。”
萧牧:“??”
见他表情凝滞,衡玉试探问:“侯爷若喜欢,不如这只也拿去?”
萧牧:“……”
倒也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见她似要摘下来,萧牧忙道:“……不必了,一只便够了。”
随后,看着她松松系着的青丝,有一缕散落在颊边被风扬起,萧侯压下内心复杂感受,道:“起风了,进去吧。”
“那侯爷也快些回去,莫要着了寒气。”
萧牧点头。
衡玉便转身往院中行去,走了数步,又回头。
见萧牧仍站在原处,她挥了挥手,笑着道:“侯爷,明日见。”
萧牧颔首,眉宇间也有一丝笑意:“好,明日见。”
看着少女的背影消失在院内,他抬头看向当空皓月,早已对这世间万物不存眷恋的人,此时忽有些缥缈的愿景自心底升起。
愿此明月长存。
愿此明日无尽时——
……
此一夜,衡玉难得一夜无梦,酣睡到天明。
次日起身,更觉神清气爽。
“今日这是不画了?”蒋媒官瞧见人自房中出来,一脸笑意地问。
这笑意自然是事出有因——昨晚萧侯来此之事难逃蒋大媒官的耳朵。
“画成了,歇一歇手。”衡玉随口答着,双手藏在手笼内,面上有些慵懒笑意。
“是该歇歇。”见她下了石阶,蒋媒官问:“还未用早食呢,这便要出门去了?”
“就是出去用早食啊。”衡玉脚步轻盈走了下来:“一连关了这数日,可是要将我闷死了,难得有半日清闲,去妙娘子那儿吃包子去。”
“那咱们做个伴儿!”
“大业”稳步发展,蒋媒官的心情也颇放松,上前挽了衡玉一只胳膊:“正好去同妙娘子对一对纳征的章程!”
甘妙已经脱离了苗家,一应亲事流程细节,便直接同她本人商议了。
至于男方这边么,这位柳先生也是个无父无母的,是以也往往是与他直接商定。
若需“两家”坐下来共商时,那就更简单了。
前是喜事丧办,今是亲事亲为,蒋媒官做了这么多桩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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