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扎的不是自己的胳膊,而是别人的。
扎伊德自残的行为,是一种极端的赔罪方式,其实也是他对孔子骞的一种心理战术。
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孔子骞感受到他的诚意和决心,同时也让孔子骞明白,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选择留下来帮助自己。
扎伊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知道这一刀不仅能让眼前这个不到20岁的小胖子感到震惊,还能让他在心理上产生一种责任感和愧疚感,从而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请求。
不出他所料,孔子骞此时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怎么也没想到,扎伊德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歉意。
他知道,扎伊德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海盗头子,而是一个有着复杂内心世界和坚定信念的人。
遇上这种亦正亦邪的神经病,孔子骞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的。
他叹了口气,只能点了点头。
孔子骞也很清楚,自己再说什么就是不识相撕破脸了。
扎伊德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他的决心,而自己如果继续坚持离开,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紧张和危险。
扎伊德见状,满意地笑了笑,而后赶紧翻着医药箱对自己进行着包扎。
伤势其实并不严重,毕竟是在刀尖上舔血、见惯了生死的人,他清楚地知道肌肉和血管的分布。
这一刀下去,视觉上很震撼,但实际上并不会危及生命,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恢复。
不过包扎完后,扎伊德说他还有个请求。
孔子骞没好气地说:“有屁快放!”
扎伊德笑了笑,深深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伊曼妲,然后说道,
“我希望你能娶了我那三个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们是三胞胎。
你放心,她们是阿非混血儿,样貌确实比不上你女朋友,但也不丑。”
孔子骞闻言顿时大怒:“扎伊德,你特么的没完了是吧?!”
扎伊德耸了耸肩膀,很是认真地开口说道,“听我说完,我们父母在内战中都过世了,她们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只有我这个哥哥。
你也知道,身为一个族群的首领,我会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而我的妹妹们,上个月刚满18岁,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
坐在我的位置上,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这三个妹妹是我对周边部落甚至手下亲信的笼络代价,也是别人想要交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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