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基因原体的生涯就会完蛋了罢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消沉了令在外等待的所有子嗣们都十分不安的数分钟后。
“但是等等?”
拉弥赞恩抬起头,从门外的人堆里把弗里克斯喊了进来。
“你说‘哪一个尼凯亚’是什么意思?如果那儿是伊斯塔万,那就不可能是尼凯亚。而且尼凯亚如果不是我给你们的那个边缘坐标的话,为什么你们能在公开的星图上找到它?我记得特别清楚,它应该是在‘没有皇帝的灵能信标的指引下无法被找到的’一颗星球才对啊。”
“字面上的意思,大人。”弗里克斯眨着眼睛,“我们的导航员们似乎一开始是抱怨过他们没有听说过尼凯亚在哪里……”
他眨眼睛的频率更高了,仿佛是他的脑子正在快速地过载以应对一些不寻常的影响,“……也有人抱怨说那个极北坐标的星系的命名是伊斯塔万……”
“……嗯……?”
“……但……是……”弗里克斯原本悦耳而低沉浑厚的声音就像是坏掉的老式留声机一样,一卡一卡地令人毛骨悚然地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但……是……现在……它……是……尼……凯……”
整个世界就像是坏掉的录影带。
连带着周围的一切、甚至在铁血号的指挥甲板外、蔓延出去、他们视线所及与视线不及之处、帷幕之前与帷幕之后、已生之神与未死之神都睁开了眼睛,急忙将力量灌注于自我的领域以避免在时空动荡中的灭失。
而在指挥甲板办公室内,拉弥赞恩的眼睛因为弗里克斯现在的话语而惊悚地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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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光另一头,这次轮到黑白花狗咧着嘴冷笑着按住试图扑棱翅膀满屋子乱啄的白鸽子了——虽然他的指甲是修剪过的,但他的爪垫足够大,按住这死鸽子没什么问题——佩图拉博BC下意识地用舌头舔着鼻尖——有一种狩猎本能的野性呼唤正在驱使他咬住鸽子的脖子然后给它做个十来次左右颈椎撕脱大回环。
为了驱散这股让他理智的头脑受到影响的原始感觉,这位奥林匹亚与梅德伦加德的暴君决定趁实验室里空无一人的时候松快松快。
他一口叼住还处于惊讶中的白鸽的脖子,跳出自己的座驾驾驶舱,接着开始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抖毛——从鼻尖抖到尾巴尖。
牧羊犬的情绪在这通爽极了的抖毛(以及鸽子被甩得晕头转向半死不活)之后迅速地得到了恢复,不过他的口水已经将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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