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萧元彻并未怎样,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毕竟文人所做,多是些空谈和没有实际意义的儒学文章,在乱世之中,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而且许韶只是有些不听掌控而已,实际上也没有做什么危害萧元彻的事情......因此萧元彻便也真忍了下去......”
“只是,萧元彻何人?其实善与之辈乎?萧元彻的隐忍,原本就是对许韶最后的警告。可是那许韶,空有经纶满腹,空有大儒名士之名,却没有一丁点的自知之明啊,他以为萧元彻不动他,甚至隐忍下去,是默认了他的实力和影响,已经能够跟萧元彻平起平坐了,甚至他认为,自己的影响力,尤其是在天下文人才子中的影响力,已经强大到了萧元彻无法撼动他的程度了,毕竟与至圣比肩的大儒,萧元彻如何敢对他轻举妄动呢?......”
“只是,许韶大错特错了,萧元彻对他隐忍也好,不采取任何行动也罢,是因为他还未从根本上触犯萧元彻的利益......一旦他许韶越过了这个底线,他将面对的是萧元彻暴风骤雨而且铁血冷酷的报复,直到将许韶这个人从这世上,完完全全的抹除掉!”
边章声音低沉,看不出喜乐,似乎说这些话,并不是对萧元彻恨,也不是对许韶同情,只是冷漠旁观。
苏凌叹了口气道:“只是,许韶最终还是令萧元彻失望了......”
边章点点头道:“不错......他后来做的事情,让萧元彻终于忍无可忍......他竟然暗中与清流一派的孔鹤臣有了联系和勾结......那清流一派,尤其是魁首孔鹤臣,本就是先古儒礼至圣后代,而许韶行的亦是教人以儒礼之道,因此,这两家,越来越投机,越来越频繁的走动,直到最后,许韶已经完全倒向了孔鹤臣的清流一派,萧元彻当初之计,却最终作茧自缚,酿成苦果......许韶暗中为朝廷天子和清流选拔人才,赠评刺字,还利用他在天下学子文人中的影响,开始攻击萧元彻,言说萧元彻私心膨胀,野心勃勃,不久就会挟天子以令诸侯,此人不除,必成后患!”
“这下,萧丞相必然不能再容他了!......”苏凌道。
“不错......许韶最后的结果,想必你是清楚的吧......死得不明不白,而且这么多年过去,大晋几乎已经忘了,当年还有一个名噪一时,甚至被捧到与至圣比肩的大儒名士了......正所谓,捧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惨啊!”边章道。
“所以,许韶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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