鬯:天子祭祀,用的香酒,首赐他萧元彻,乃是象征至孝和无比的尊崇!”
边章如数家珍,滔滔不绝。
苏凌这才明白何谓九锡,原来这里面的深意才是多少权臣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边章说到这里,冷笑而绝望道:“之前的权利,或可找些借口,可是大晋有那样权利,更加九锡者,唯二人而已,一个就是萧元彻,另外一个,乃是早已身死的国贼王熙!现在的萧元彻,是不是越来越像那个王熙了呢?”
“不仅如此,我打听到的各种消息,萧元彻可以说是不敬天子,打压朝廷政见相左者,对天子呼来喝去,毫无恭敬,天子早成傀儡,朝臣一旦与其政见相左,他非贬即诛,不过入主龙台大半年,死于萧元彻手中大臣门阀,不计其数,清流一派,更是被杀被流,惨不忍睹!”
苏凌默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这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知道,我不做些什么,自己都不能宽恕自己,于是寂夜灯下,我奋笔疾书,剖心挖肝,给萧元彻写了一篇《警世疏》,原指望他看到我之肺腑,能够幡然悔悟,重拾初心,岂料,回报我的暗影司人,只言,萧元彻将此文掷于酒中火盆,更要暗影司将他的原话带回,他说,腐儒安知天命!”
“哈哈哈哈......”边章仰天疯狂的凄然大笑,笑着笑着,泪水潸然。
“当年兄弟情深,赞我大才,与我同心者,如今竟叱我为腐儒.......我边章在他心中,竟然是如此模样,如此模样啊!”
苏凌嘴唇翕动,只得安慰道:“或许萧丞相只是一时气恼......”
“苏凌你不必替他说话,当时情形,我已经绝望至极,但是却还仅存着最后的希望,我要见他,无论多远,多难,我一定要去见他,我见到他之后,要亲自问一问他,萧元彻,你还是当年之萧元彻么?说好的此生共安天下黎民,你真的忘了么!我要他萧元彻当面跟我说,当面跟我一字一句地讲清楚!”
边章幽幽一叹,声音又平缓下来道:“于是我要去见萧元彻的想法,告诉了蘅君,蘅君却反对我去,她说,如今的萧元彻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萧元彻了,现在的萧元彻只是一个被野心和权欲吞噬的冷血之人,她说,我此去,不一定见得到萧元彻不说,甚至可能都没有命再活着了......”
“然而,我却对蘅君说,纵死,我也要见他,我只求一个答案,一个他亲口与对我说的答案!......蘅君见我心意已决,便未再阻拦,只是默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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