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我问母亲,阿爹他......为什么哭了?”
“母亲很努力的冲我笑笑,她说......阿爹读书太辛苦了,所以哭鼻子了,幺儿乖乖地去睡觉,明天......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跟阿姊回到房中,阿姊对我说,幺儿小弟,阿爹哭了,方才我看到阿娘也哭过的,眼睛红红的......”
林不浪凄然一笑,泪流满面,“当时我跟阿姊都还小,只知道定然是父亲和母亲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情,所以才哭了......所以我们互相说,赶快睡,睡醒了,第二天大家都会高兴的......”
“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父亲定然是将这一切告诉了我的母亲......他们两个人是那样的无助,只能相顾无言,默默流泪哭泣......”
说到这里,林不浪忽地盯着边章,咬牙切齿地说道:“边章,你知道后来,那孔鹤臣又对我们做了什么吗?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父亲去考场,我们全家人都要陪着......还有那奢华的马车为什么会专门地接送我们一家人吗?......”
不等边章说话,林不浪声音满是愤怒地低吼道:“因为,这一切都是孔鹤臣安排的!......都是他!......”
“临春闱前的那天,孔鹤臣不是带了很多人来找我父亲,然后我父亲便跟他走了,就是那一天,在孔府之中,他见到了跟他同样命运的二十八位寒门学子......他们每个人眼中都满是绝望,麻木地跟随着孔鹤臣家奴或走或停,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在那里,他们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新的名字......只是这些名字,他们从来都不认识到底是谁......然而,无一例外,第二日的春闱,他们就算再不情愿,也要忍着,还要在考卷名字那里,亲手写上这个不是他们本人的名姓......从此之后,金榜有名,但却与他们再无任何的关系......”
“我父亲顶替的那一家门阀二世祖的名字,是孔鹤臣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的,写在一张小纸条上......”
“孔鹤臣单独地与他在书房相见,不仅给了他这张写着别人名字的纸条,更是威胁我父亲,他说,李贤弟啊,明日希望你文思泉涌,下笔如神助啊......当然呢,为了以示我对你的欣赏,明日我会派我一直乘坐的马车,准时地来到你家门口,到时候,带上你一家人,同赴春闱......贤弟在春闱场中奋笔疾书,妻女儿子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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