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围观议论......”
“所骂之言,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事情,但是听元化兄长说,丁士桢当时极度愤怒,才会不顾场合大骂孔鹤臣......言语之中,颇有不恭敬之意......”
苏凌闻言,心中大震。
丁士桢竟然会对提携他的孔鹤臣破口大骂?这到底是为什么?
“按说,丁士桢不可能如此不管不顾的站在孔府门前大骂孔鹤臣的,能引起他极大的愤怒而让他不顾后果的事情,只有一种可能......”
边章吸了一口气道:“那就是,孔鹤臣应该对丁士桢说了他将那些本该用于赈灾救济难民的钱粮,暗中给了异族靺丸部......这件事不是孔鹤臣不想隐瞒,而是丁士桢既成户部尚书,孔鹤臣是不可能再瞒得住他的,而且以后孔鹤臣要跟户部合作,必然绕不开丁士桢......”
苏凌闻言,心神更是大动。
若丁士桢大骂孔鹤臣一事,真的是因为他勾结靺丸部之事,那此次萧元彻要他调查当年贪腐案,还有郭白衣有意将矛头指向丁士桢......便极有可能是他们刻意为之。
因为丁士桢不听话,便要换一个听话的人来取代他,丁士桢被取代后,自然下场是死了。
苏凌,则会成为杀死丁士桢的那把刀。
苏凌实在不敢确定此事,相信萧元彻,比起萧元彻,他更相信郭白衣。
他们真的会这样做么?
苏凌心中没有答案,也想不出答案。
苏凌甩了甩头,压下如麻的心绪,又道:“师叔,方才你说过,那偷运到靺丸的钱粮,除了要经过萧元彻的地盘,还要经过渤海和玄兔,令人不解的是,渤海和玄兔也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是真的没有发觉,还是作壁上观呢?......”
“若是作壁上观,沈济舟没有理由的啊......要知道这些原本可都是他沈济舟的啊,孔鹤臣许诺过的,最后他只得到了一小部分,沈济舟岂能便宜了靺丸部和孔鹤臣,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装着钱粮的车马,安全的通过整个渤海?......这解释不通啊。”
边章想了想,遂道:“极大的可能是,沈济舟忍了......”
“忍了?为何?......据我在渤海时,对沈济舟的了解,他可是没有那么大的度量的......他一手培植多年的魍魉司,他说毁掉,便毁掉,与他有恩的揽海阁,他说剿灭便剿灭......这件事,他能忍?”林不浪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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