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事,陈狱丞竟然兴致缺缺,莫非你只爱好女人?”
陈观楼笑了起来,“齐大师现在是在关心我的私事吗?”
“老夫身为前辈,关心一下晚辈的情况,也算合理。”齐大师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并没有怀疑,这场辩经跟陈观楼有任何关系。
他只是直觉,如此匆匆离去,连结果都不看,莫非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必须得过问一二。
“我自家长辈都不过问我的私事,齐大师,捞过界招人嫌!”
陈观楼似笑非笑,就差指着对方鼻子骂:咸吃罗卜淡操心,吃多了撑得慌,关你屁事!
齐大师面色一沉,很是骇人。
“小子年纪轻轻,却不懂尊师重道。听说你还读过书,你家夫子就是如此教导你吗?”
“齐大师莫要倚老卖老,见人就教训。我不是稷下学宫的学子,你管不到我头上。下次改一改好为人师的毛病,真的招人烦。”
陈观楼不再给对方面子,径直离去。
齐大师眯起眼睛,冷哼一声。片刻之后,他也悄声离去。
陈观楼离开稷下学宫之后,并没有急着回京城,而是转道去了玉泉宫做客。顺便甩掉了齐大师这条跟屁虫。
他藏于书馆。
待到傍晚,安静的玉泉宫瞬间变得躁动。
人回来了!
纯阳真人败了!
败得极为突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原本打顺风仗的纯阳真人,或是道心不稳,总之就是突然走火入魔,道心破损,输了个一败涂地。令在场所有人哗然!
赌档做庄的,更是咋舌,恨不得冲上高台,掐着真人的脖子叫他振作。
振作是不可能振作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振作。
纯阳真人几乎是被人抬回来的,太狼狈了。
玉泉宫的徒子徒孙们,一个个如丧考妣,不知所措。败得很不甘心啊!
怎能在关键时刻出如此大的纰漏,想不通。
成名几十年,为何会在打顺风仗的时候道心破损,走火入魔?
太多的疑问。
纯阳真人一言不发,借口休养,将众人打发了出去。
不一会,陈观楼悄声进入房舍,“真人感觉如何?可有损伤?”
纯阳真人自床榻上起身,坐于蒲团上。邀请对方也坐下说话。
“哎!贫道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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