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寂静无声的亚空间，此时却是嘈杂不堪。
充斥着混乱与疯狂，以及不可名状。
缩回身来的老菲斯，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着。
冷汗浸湿了他的全身。
老菲斯的这一异变，自然没有逃过陆笑和天灾的眼睛。
于是陆笑急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什么情况？”
老菲斯抖若筛糠道：“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闻言，陆笑一紧：“在亚空间里？”
老菲斯颤抖着轻轻点了下头。
直到这时，陆笑心中那种被算计了感觉，才消失不见。
随即，陆笑轻松松了口气。
他没有细问老菲斯看到了什么。
看老菲斯现在的样子，比普通人见了鬼还要夸张上百倍。
不用多想，陆笑都猜到了，肯定是有脏东西。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明白晨星当前的状态。
晨星现在的这个样子，也没比脏东西好到哪里去。
陆笑尝试着和晨星交流。
可她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片刻的思索后，陆笑想起了一个东西。
全知之镜。
随即，他连忙解下了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并对其沉声询问道：
“我能支付得起，这个问题的代价吗？”
全知之镜的回应很快就来了。
它的声音，在陆笑的耳边响起：“可以！代价可以等您忙完后，再告诉您。”
陆笑轻轻吐出一口气，随后在心中问道：“我需要怎么做。”
“进入她的身体里，杀死她体内的两个中立生命。”
听到这个回答，陆笑瞬间就没了想要帮助晨星的想法。
虽然他不知道那两个中立生命指的是谁。
但陆笑猜测，其中之一肯定有灵木。
即便没有灵木，中立生命也不是现在的他能够对付的。
要知道，中立阵营的生命，起步是星神。
自己这要是进去了，和送死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全知之镜当然知道陆笑的想法，于是它又补充了一句：“您是一定会成功的。”
听到这话，陆笑瞬间就动摇了。
他犹豫了几秒，随后对着天灾说道：“你帮我给她身上开个洞，我要进去！”
天灾没有多问，而是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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