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皆合兵法,父亲怎可因此斥责孩儿?”
李靖不是韩绍,不知道十六七的少年郎正是叛逆的时候。
他只是感慨孩子大了,有些不好管束了。
可偏偏这混小子说出的这话颇有道理,就连他这个当父亲的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驳。
正思索着如何临阵教子的时候,居于阵前的李神通竟反过来安抚道。
“父亲放心,孩儿心中有数。”
“平日里学堂有教这些,之前孩儿在叔父身边伴驾的时候,叔父也曾教过孩儿一些,断然不会出了差错,坏了父亲的大事。”
武备学堂的前身,就是韩绍当初草草建立的讲武堂。
目的也很简单,就是用来替当初陷阵营的三百袍泽‘扫盲’的。
可或许是这世上拥有天资的人终究是少数,又许是那些人过了年岁,很多东西都已经定型,再难更易。
哪怕是他亲自授课,也是收效甚微。
这便导致韩绍最初想要将陷阵营彻底拆分、散入军中充当将官的美好愿景,渐渐破灭。
反而是现在改为‘从娃娃抓起’,立马换了一副光景,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成果显著。
所以对于自家这混小子的信心十足,李靖虽说心下依旧有些犹疑,可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不过他还是在另一方面予以了训斥。
“什么叔父不叔父的!还有没有君臣之礼?日后当称君上!”
说着,就是一大通有关于君臣相处之道的耳提面命。
谆谆教诲,可谓是倾尽了一个父亲的良苦用心。
只是对于李靖的手把手教导,李神通却是丝毫不领情。
“是叔父让我这么称呼的!父亲若有意见,可自去叔父面前争辩。”
这……这孽障!
对于自家这混账的忤逆,李靖鼻子都气歪了。
他一辈子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狂悖不逊的逆子!
而敏锐觉察到自家父亲破防的李神通,赶忙断开彼此沟通的神念。
随后竟带着几名小辈直接纵马呼啸着冲到幽州城下不足二三里之地。
这一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顿时引得身后一众甲骑面色大变。
若非军中军法严苛,无有军令,任何人不得擅动,怕是不是少人都要冲出去护着了。
不止是因为跟随李神通的大多都是将官之子,更因为他们都是镇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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