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她的面容模糊,充满了莫奈绘画时心中的情感,但她依然就站在那里,就拿着阳伞,站在阳光之下。”顾为经接口。
“很精妙的例子。”伊莲娜小姐颔首表示赞赏。“而拿《雷雨天的老教堂》比照卡拉的过程,则像是拿同样的剪影去比照另外一个剪影。卡拉并不站在阳光下。”
女人说道——
“拿一个剪影,去比照雷雨天里的幽灵。”
真是精妙的例子。
顾为经也在心里想。
安娜随口一个形容,就巧妙而传神的表达出了他心中想要形容却没有办法描述的感受。
关于这幅油画,他们两个人之间依旧有分歧存在,女人却总是清晰的明白,他心中想的是什么。
顾为经本来是一个语速偏慢的人,他第一次登上这样的场合,需要常常停下来做思考,有些话他说出去了口,才发现表达的也许不够好。之前关于“化名”的事情,就是因此被亚历山大捉住了话语的歧义。
现在,他却被安娜带着加快了节奏,所有他在思考着如何表述的内容往往就直接被女人补上了。
没有快到机关枪哒哒哒的感觉,也不会因为语速过于急促而让观众心生焦躁。
仿佛是一首曲子跟随指挥家手里挥舞的指挥棒,由慢板被调节成了正常的节奏。
自伊莲娜小姐开始和顾为经对话以来。
场上的剩下的三位嘉宾都再也没有说话。
亚历山大仿佛还停留在“控心术”后的怀疑人生的状态之中,罗辛斯和古斯塔夫博士则是找不到合适插嘴的契机。
他们两个人自成乐章。
外部的乐手拿着鼓锤,始终不知道该何时落下。
“这么说吧,卡美尔身上有一百个特征点,也许是7:3?我就随便举个例子,卡美尔身上也许有70个特征点都能和卡洛尔对应的上。但还有30个有难以解释的通的地方……”顾为经又看了一眼呆滞的亚历山大。
“至少是存疑的。”
他说道:“不说是一票否决,但这种事情……只要有一处难以解释的通的地方,可信度就会打一个大大的折扣。”
“而卡拉,她也许只有30个特征点,甚至更少15个?甚至是十个。但她是百分之百,目前我来看,她是能完全巧妙的融入卡洛尔的影子里的。所以,我更愿意相信她才是那位女画家。我相信,这几个特征点是挺有说服力的。”
“毕竟同时符合1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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