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
傻柱却不死心,还想伸手去拉扯刘翠,嘴里继续说着:“刘翠,你再考虑考虑……”
刘翠这下真着急了,脸涨得通红,大声喊道:“来人啊!保卫干事!傻柱耍流氓啦!”
不远处的保卫干事听到呼喊,立刻警惕起来,扭头看到这边的情况,迅速冲了过来。
傻柱一看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顾不上其他,转身拔腿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瞬间消失在人群之中。
保卫干事跑到刘翠身边,关切地问道:“刘翠同志,怎么回事?傻柱对你做什么了?”
刘翠心中一阵慌乱,她实在担心以前和许大茂的那些事被人知晓,权衡之下,只能咬定牙关指控道:“他……他耍流氓,突然冲出来拉扯我,嘴里还说着些不三不四的话。”
保卫干事听后,脸色一沉,面露怒色。
可仔细一想,傻柱如今已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他们处理起来多少有些棘手。而且刘翠也表明傻柱没得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的实在有限。
无奈之下,保卫干事只能一脸严肃地提醒刘翠:“刘翠同志,你别害怕。傻柱这人现在行事越发没个章法了。
你要是再遇到他,立刻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严肃处理。”
刘翠赶忙点头答应,声音还有些颤抖:“好,好的,我知道了。”说完,便匆匆推着自行车往厂里走去。
她心神不宁地走到一半,突然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停下来。
许大茂现在可是新车间的领导,新车间的福利待遇是全厂最好的,要是能够因此巴结上许大茂的话,那么说不定能进入轧钢厂新车间工作。
这样想着,刘翠非但没离开,反而在旁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站在那儿眼巴巴地等着许大茂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渐渐升高。
刘翠站得腿都酸了,眼睛紧紧盯着厂门口,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影。可是,一直等到八点钟,车间都开始工作了,许大茂的影子都没见着。
就在这时,同车间的一位工友路过,瞧见刘翠还站在这儿,一脸疑惑地催促道:“刘翠,你咋还在这儿呢?不赶紧去车间,这都要开工好一会儿了。”
刘翠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摆了摆手,说道:“我有点事儿耽搁了,你能不能帮我跟车间主任请个假,就说我身体不太舒服,晚点过去。”
工友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这……不太好吧,你自己咋不去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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