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笑道:
“你这是调息完毕…准备突破了!”
李遂宁连忙流露出笑容来,李玄宣亲自扶他起来,眼神中流露出赞赏之色,叹道:
“有时我也分不清了,当年阙宛也好,你弟弟也罢,你们这些在湖边长大的反而懂事,洲间长起来的…反倒不爱听话。”
李遂宁以为他在点李周暝,有些疑惑地摇摇头,李玄宣叹道:
“你绛宗叔给你添的那个族弟…李遂晴…年岁大了是越不听话了,虽然他出生的那些年他父亲常年闭关,可明明也有人教过他,不知怎地这般模样了,惹得大家都对他有不满,罢罢罢,今天是你的喜事,不说这些扫兴的…”
李遂宁这才恍然大悟。
如今家中的大小事一大部分都落在了叔叔李绛宗手中,这位叔叔是难得的得力人才…得了个嫡子,叫李遂晴,很不济事。
李遂宁对他的记忆很深刻,李遂晴性格顽劣,家中长辈训一训,倒也收敛了,偏偏就是一个贪字改不掉,屡屡吃罪,被外放到坊市去,贪墨极重,被压回青杜,从此再无声息。
家中的人丁多了,本就良莠不齐,李遂宁不在玉庭,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只是此人身份贵重,是李绛宗一大痛事,李遂宁故而记在心中,当下劝了一两句:
“族弟还不懂事…还要劳烦老大人教导…”
李玄宣显得心烦意乱,答道:
“何至于不懂事呢…周暝好歹常在我身边,我知道他的性子,遂晴我也看了,他不是顽劣,是恶劣…我一个老头子…能改得了多久。”
李遂宁为他的敏锐目光而惊叹,默默吸了口凉气,心中摇头:
‘这是魏王在时…等到魏王不在,几位紫府失踪、陨落,那才叫群魔乱舞…’
他正思虑着,殿前急匆匆进来一白衣修士,竟然是个陌生面孔,修为并不高,得了三次禀报才进来,面上皆是泪水,跪倒在地,泣道:
“老大人…我家老祖宗…撑不住了!”
李遂宁明显感觉到眼前的老人怔在原地,喘了几口气,站起身来,愣愣地道:
“秋阳…是秋阳?”
白衣修士只呜咽点头,老人泣道:
“秋阳比我还要大几岁,不容易了…不容易了!他被并火烧伤过,即使有这样多的灵丹妙药,有孙柏亲自疗伤,也不过让他的晚年在榻上遭罪而已…”
李玄宣手脚冰凉,将手中的书往案上一丢,急匆匆往殿外走,李遂宁满心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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