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镇涛府,甚至有可能危及根本…恐怕还要见他。”
于是带着李阙宛在孔雀海中飞了一阵,并未径直前往九邱,而是往一路到了东阿王海,海底一钻,寻了一隐蔽处,正是当年在地底炼制宝丹之所。
他当年收拾得干干净净,此地没有任何丹药留下的气息,李曦明随意将此地闭锁了,探查了周边无人,嘱咐李阙宛就地修行,便腾身而起,飘飘然往日月同辉天地去。
俄而眼前金白参差,那日月同辉的景象和平稳至极的灵氛又浮现而出,李曦明下了阁楼,四下里一片光明,便见那院中阁台上端坐的男子。
李周巍卸了甲衣,着了一身灰色道袍,长发少见地披散而下,静静地盘坐在台上,仿佛一只盘踞在台上打盹的老狻猊。
李曦明这才想起他的甲衣放在栀景山的火煞里修复了,可说来奇怪,去了那一层威武的玄甲,眼前的晚辈好像反而更叫人不安。
李曦明多踏了一步,那双金瞳立刻警觉地睁开,一汪冰冷的金色从幽深的院庭之中照出来,落在李曦明面孔上。
“明煌!”
这一声轻唤叫台上的白麒麟消失了,李周巍站起身来,一只手将自己的长发束起,一边客客气气地道:
“叔公有何吩咐。”
李曦明叹了一口气,答道:
“出了些麻烦事!兴许要你出去看一看…”
他急急将前后的消息道了,听得李周巍目光渐渐凝重,迈步而出,第一句话便道:
“刘长迭写信回来,可有提及复勋求见龙属之事?”
李曦明答道:
“有…”
这让李周巍微微点头,答道:
“我伤势痊愈的事情是绝密,对于接下来的布局有大用,不宜出关,一旦显露于外,极有可能让南北的战争提前爆发…晚辈是不可能出去的。”
他神色幽幽,答道:
“而【镇涛府】的事情,也不难解决,如若刘长迭已经提过了,叔公此行便有借口——我当即手书一封,叔公一路去崇州,交给虺药,请巡海使者去一趟镇涛府,此事即可解决,我家还不用深入参与太多。”
他微微抬手,从袖中取出一布帛,凭空以捏出一笔,以神通法力为墨,在布帛上书金字,正色道:
“我会以安排身后事、扶持妖王照顾我李家晚辈为由,白龙祧不会拒绝。”
李曦明安心点头,李周巍便点了墨,低声道:
“而遂宁,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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