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会太过火,不曾落在西海,天下明已成!早了…整整十余年…”
从西海脱身固然引来了更多的围剿,可只要李曦明无事,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只听李曦明安然无恙去了南疆,心中便安晏了。
‘总体来说,并没大的变动…这一阵变化也并非坏事!’
他方才安定,却疑虑起来:
“只是这封山…”
这可不是好事,李遂宁前世经过如此的风风雨雨,可没有听说这样如同禁足的举措!
‘难道……是前世不如这样显眼……不曾听闻?’
他默默入洞府,在蒲团前踱了两步:
‘前世的绛淳叔的确少露面…我也去见了,是能见到的…如今这模样,竟然像是无人能见我了…’
李遂宁心中生怖,久久方才抬眉:
“莫不是…有哪处出了问题不妥…真人疑我?”
他便从袖中取出一布帛来,点了墨提字,稍作思量,洋洋洒洒写了问候。
李遂宁提了自己的突破,便去问封山的消息——这事情并不难办,他看似是个足不出户的筑基,可以他前世的经验和对眼下时局的了解,无论对方有什么托词,李遂宁都能轻易判断出真假!
于是叫了老人进来,吩咐道:
“杜老可知道小叔叔在何处?”
李绛淳虽然是不世出的天才,行事却极为低调谨慎,杜斗只道:
“只听说在内阵,不知在阵中何处。”
李遂宁吩咐道:
“你只取了我的信,装在储物袋里不要取出来,一路送到内阵,让人交给他看一看。”
杜斗连忙点头,匆匆地出去了,只留下李遂宁心中颇有不安地踱了几步,暗暗叹气:
‘希望是我想多了!’
杜斗取了他的信,便匆匆往山下去,越过了湖,到了洲上,距离内阵还有好一段距离就停了步,拜道:
“请陈大人为我主人带信。”
守在内阵前的修士神色严肃,满头白发,盘膝坐在阵前,双手结印,如同老僧入定,看上去年纪极大了,腰板还是挺得笔直,身后背着一把长剑,正是老人陈冬河。
陈冬河是数代元老,是叔脉的亲女婿,辈分大得可怕,本应在家中颐养天年,可自从李秋阳坐化,这老人便闲不住了,非要出来做事,李绛宗不敢怠慢,思来想去,将他安排在这内阵之前。
他声音沉沉:
“是遂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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