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交涉!哪有什么交涉?”听到这句话,潘吉兴突然眉头重锁,转头在侧近人从中寻找起,自己的掌书记和孔目官来,然而却未能看见这些熟悉的日常面孔。“于子谦、潘友勋、苟兰因何在,近期的督府呈文呢?”
“无论如何,这也不是尔等上国官属,违背国朝的宗藩法度,私自入境、肆意妄为的因由。”在潘吉兴身边,却又另一名年长幕僚,当即厉声斥责道:“擅自干涉扰乱藩国,此乃破天的大罪,还不快乖乖束手伏法?”
然后,这名自以为义正言辞的幕僚,就看见了来自周围同僚的一片侧目,还有饱含着讥嘲、同情、怜悯之类的复杂情绪。甚至连身为幕主的潘吉兴,都有些无奈扫了他一眼,却是觉得这位皓首穷经,有些不合时宜了。
“却不知,贵官弄出如此大动静,却又寓意何为?”随即,又有另一名资深部属站出来:“就算是其中或有一些耽搁和延误,依照宗藩法度,贵官也该以国礼出使,先闻达于内外;而不是自行杀伐擅断,惊扰地方。”
“这么说,就算是霍山境内,已是满地妖邪,尽为鬼蜮,高门甲地蓄养异类乘风;我也只能乖乖的陪你们,走所谓的规矩”江畋却是嗤笑一声,“彼辈真是可笑,都到了这一步,还妄想用世间的规矩,约束于我么?”
“如今前来,我不是与尔辈交涉,而是下达最后通牒。”江畋再度打了一个响指,顿时就将一群试图从侧后方,迂回包抄过来的军士,迎面震击的东倒西歪,像是成片滚地葫芦一般,从坡顶的边缘翻滚、滑落下去。
“铲除妖邪乃是此世天命所在,无论是霍山境内或是大夏国属,谁敢挡路或是暗中包庇,便如此状!”江畋再度遥指那截巨型的虫尸,只见其宛如地动山摇一般颤动、爆裂开来,浓臭汁液将试图翻越的士兵冲垮四散。
其中一大块虫皮碎片,重重的砸落在坡顶的众人附近;也一群待命的护卫压在下面,一时间竭力挣扎推动着,居然没法挣脱出来。江畋才继续道:“接下来我念出名号的你们自行交出,别想有丝毫包庇纵容的侥幸。”
“木鹿府判事尹如海,护军都尉阿伯达、行人署主薄世必达、官学祭酒……”就在江畋随口喊出几个名字的同时,总督潘吉兴不由脸色大变的连忙高声喊道:“讨捕大使且慢,此处人多口杂,可否与老夫当面……”
但下一刻,隐隐骚动起来的侧近人群中,却骤然异变爆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哀鸣和短促的呼喝、怒吼声:“大督小心!”“贼子尔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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