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人嗯的一声,就失声痛哭,扑入谢傅怀中,如同忏悔一般,不停说道:“师傅,徒弟知错了,徒弟知错了……”
谢傅情绪倒是平静:“你何错之有,是师傅来晚了。”
凭借昏暗灯光看见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他心思细腻敏锐,不由猜想羡人已被尖污,情绪才会如此激动,轻声问道:“羡人,你有事没有?”
“没有,徒弟还活着,徒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徒弟好害怕啊……”
谢傅似宠爱女儿一般轻拍她的脊背:“不必害怕,有为师在,没有人再能伤害你。”这大概是就是成为别人师傅的骄傲和责任感吧。
“徒弟好害怕不能叫你一声师傅,徒弟死也不会甘心。”
谢傅不禁莞尔一笑:“你就那么想当我的徒弟?”
“你不知道徒弟心里有多么多么的想,从你教我武道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很想,可是……”
谢傅知道她想说什么,笑道:“你能念师恩重师情,我心里非但不怪你,反而感觉你是一个好孩子,内心欣慰高兴。”
“师傅,我不管了,我死也要做你的徒弟,你愿意认可我这个顽劣不化的劣徒吗?”
“当然,否则为师也不会奔赴千里来救你。”
苏羡人感动无比,内心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作发自内心的一声:“师傅。”
谢傅见她衣衫不整,本想解下身上衣服给她披上,抬手却发现外袍已经给了李徽容,此时身上只有一件里衫,总不能里衫给她,自己赤膊吧。
看着谢傅的举动,苏羡人也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少女,而师傅又是那么年轻。
特别是经过玉贞那贱人捣弄的身体暗藏不堪,一边扯了扯自己的衣裙,一边轻轻收并起双腿。
谢傅自然察觉到苏羡人的羞赧,这无关男女,就像小时候,爷爷让他出来见客人,有点自卑的他总是显得腼腆拘束。
他也早非青春少年,是个有家室儿女的男人,很多时候也扮演着年长,长辈的角色。
微笑的看着苏羡人的脸容,抬手慈爱的摸着她的头发,让这个女娃自然放松一点。
苏羡人只感幸福极了,真切明白到师者如父这四个字,透着撒娇喊了一声:“师傅……”
骤地疼叫一声,却是收并双腿的时候牵动着双膝的伤口,谢傅关切问道:“怎么?”
低头一扫,这才发现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羡人,你的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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