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她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别人夺舍。
谢傅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哪会被陈玲珑一句话给震住,笑道:“玲珑若真想要有个孩子,伯伯倒愿意教授,就是生孩子是一个人办不了的事,这人选可得好好挑选。”
陈玲珑直接说道:“就伯伯你吧,别人我也接受不了。”
一句话就把谢傅准备的后招都给堵住了,有的时候出其不意反而能收的奇效,倒颇有点大般若的解脱之道。
谢傅呵呵一笑:“那有空找个时间吧。”
本想将这个话题揭过,怎知陈玲珑却道:“此刻就有空,就现在吧。”
谢傅讶道:“现在?会不会太随意了点。”
王玉涡这会也有点恼谢傅,颇有点同仇敌忾的味道:“莫非这教授还需要沐浴焚香不成。”
谢傅却以为王玉涡在帮他,脱口说道:“有理!”
王玉涡却道:“有理个屁!你有这么讲究,我看你早上都未必有洗漱,眼睛都沾有眼屎。”
“有吗?”谢傅手往眼睛摸了摸:“没有啊。”
陈玲珑暗笑,王玉涡偷笑,嘴上讥诮:“我看你是怕了吧。”
“我怕?开什么玩笑!”
“那你为何畏畏缩缩,这找理由,那找理由。”
“来,现在就来,你来当个见证,看我怕是不怕!”
这实本来就是两人进行,哪能让第三个人旁观,谢傅这一招却是以进为退,王玉涡或许脸皮厚过厕墙,陈玲珑肯定会不好意思,知难而退。
谢傅说着看向陈玲珑,却见她一副冰霜模样,并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故意说道:“开始之前要先脱衣服。”
陈玲珑有别于一贯的羞怯,竟回应道:“你先脱。”
谢傅笑道:“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学生当然听老师的安排。”
未等陈玲珑开口,王玉涡却插话道:“此言差矣。”
谢傅没好气道:“我教学生,你多嘴什么。”
王玉涡微笑:“话不能这么说,你不是让我当个见证,谁知道你是不是借教授之名假公济私。”
“好,你倒是说说看学生听老师安排有什么错?”
“你是老师,老师是不是得先做个示范,学生才知道该怎么做,好比学堂之上,当先生的教授课文,是不是应该将课文读一遍,学生再跟着读。”
谢傅心中莞尔,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王玉涡,真以为我不敢脱,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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