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所来、识其所在、明其所往”,这画男姿玲珑未必能画好,这画女姿,玲珑定是了然于胸,笔笔生辉,半晦半明之月也能悄然纸上。”
陈玲珑轻轻瞥了王玉涡一眼,知而不宣,有点怨她将这些事儿也拿出来来说。
月有盈亏,潮有朝夕,两者皆有信期,谢傅佯装肃容:“在我面前打哑谜,真当伯伯我是愚昧无知之辈。”
王玉涡却道:“就是说给你听。”
谢傅哭笑不得。
陈玲珑轻道:“伯伯是男儿大丈夫,便是听见了也是腌臜,我来说诗一首揭过去。”
听到陈玲珑要说诗,谢傅笑道:“好,还没听过玲珑念诗。”
陈玲珑念道:“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思君不见下渝州。”
谢傅皱眉:“怎么又说月。”
陈玲珑轻道:“此月非那月,是那天上之月,不是人间……凼月。”
谢傅拉长声音:“你们两个啊,就像公子身边的刁蛮丫鬟。”
王玉涡看了陈玲珑一眼,给了一个孬眼色,他现在真把我们两个当丫鬟了,你可称心如意了。
陈玲珑却没有什么所谓。
王玉涡想把这种印象给掰正了,笑道:“敢刁蛮也是恃宠而骄,再者说了,丫鬟也未必一辈子都是丫头,哪一天也可以出人头地,位列主母。”
陈玲珑帮谢傅穿上外衣,煞是用心的用手掌抚平衣袍,为谢傅衣装正容,不经意又瞥向他的腰间,还是担心他的伤势。
谢傅见状笑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陈玲珑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伯伯,伤势真的无碍吗?”
“怎么?你看也看了,验也验了,捉也捉了,难道还要以身试法不成?”
陈玲珑默然不语,对于陈玲珑来说,不说话就是默认。
王玉涡这搅屎棍又开口了:“当然要试一试,不试哪里放心的下。”
谢傅似身处青楼一般,开玩笑道:“是要一个一个试,还是一起试啊?”
这些荤话,青楼娘子也是常挂嘴边。
而对于王玉涡来说,在崔府,几姐妹也没少说,陈玲珑虽然说得少,听却是没少听。
王玉涡笑道:“随伯伯所想哩。”
谢傅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陈玲珑应道:“亥时一刻了。”
谢傅问道:“那吃完饭没?”
两女笑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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