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种感觉太妙了。
现在回想过来,感觉自己当时真是太傻了,人啊太过正经,关系反而生分了。
王玉涡插话:“你别把我们两个当场傻姑娘,你肚子里有什么坏心思,我们看到一清二楚。”
谢傅也不争辩,换了种说法:“好好好,玲珑,不捉弄你了。”
朝陈玲珑挪近一些,陈玲珑这会倒无需倾倒下去,只需微微弯腰低头就可以饮到酒水,嘴唇抿着酒,眼眸看着谢傅,既轻又缓一眨一眨,心里等的谢傅使出花招来,好将计就计。
陈玲珑并非故作姿态,眼眸却是自然流露,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么动人。
落在谢傅眼幕那是热辣辣又直勾勾,真想在她洁白的俏脸亲上一口。
王玉涡笑道:“伯伯,什么感觉啊?”
谢傅脱口应道:“美妙。”
王玉涡嫣然:“宴都是宴,当时只有拘谨与客套,现在滋味却与当年大为不同。”
谢傅问道:“有什么不同?”
王玉涡笑道:“当年是能看不能动,现在是能看又能动。”
谢傅却道:“此言差矣。”
王玉涡疑惑:“何故?”
谢傅笑道:“我望远山,心生爱慕怀着无比向往,当我来到山下,所见不过土石,山之巍峨高远已经看不见了。”
微笑说道:“玲珑,伯伯刚才失礼了。”说完恭恭敬敬的把杯子收了回去。
陈玲珑一讶,莫非伯伯恼我刚才识破他,没有顺从她,又或许是伯伯心中依然把我当做弟妹,是我自作多情了,想到这里,脸上不由流露出黯然之色来。
王玉涡也是有点疑惑,略作思索,旋即笑道:“我明了,轻易得到的东西总是让人索然无味,我们在追求任何东西时,最为兴致勃勃的的时候,就是求而不得,又或者遥遥不可及,近近不可触,朦朦胧胧,要得非得的滋味。”
谢傅心中暗讶,王玉涡竟将他的心境分析得准确无误,就像他作画,一副好画往往是在怀揣着幻想与期待,用满腔热忱去完成。
而一副画了千百遍的画,技法再高深再娴熟,画出来也是让人索然无味的平庸之作。
谢傅此时的心境就是,陈玲珑取之,不过一个女人。
不取之,她是陈玲珑,他心中那个清高孤傲的二弟妹,她的身份形象也是独一无二。
谢傅恰恰害怕扼杀这独一无二,泯然众人。
王玉涡紧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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