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知道,但不缺钱的人一定会更加有钱,导致贫者越贫,富者越富。
所以李成梁才认为蔡献臣是幼稚,这种幼稚病很好治,只要真正的办一件事,就知道要实现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有多困难了。
朱翊钧叹了口气说道:“朕从罗斯国引进了一些蛔蒿草,蛔蒿草的花可以入药,每当花开的时候,田里就会涌进各种各样的盗贼。”
“这些盗贼多数都是年事已高的老人和小孩子,他们疯了一样的闯进田里,抢夺蛔蒿花。”
“这些窃贼们,全都是一些药贩子寻找一些游堕之民,鼓噪他们入园,目的也简单,毁田,好让药贩子继续卖他们的砒霜,而不是宝塔糖。”
“你说农学院能怎么办?”
“大司农跟朕说的时候,痛心疾首,因为这些游堕之民没有什么采摘之法,往往把草田折腾的一团糟,蛔蒿草正在扩产,这种毁坏式的采摘,带来很大的麻烦。”
“都是老人和孩子,打不得骂不得,罚不得,地方衙门只能劝告,跟蝗虫似的,刚赶走,就又来了。”
“关键是这些药贩子是故意的,让这些老人和孩子为主的窃贼踩踏毁田,让蛔蒿草的规模不能增大。”
李成梁好奇的问道:“陛下怎么解决的?”
“朕没办法,就抓了一批人,找到了药贩子,药贩子还不算完,还抓到了他们背后的东家,把东家挂在了草田,之后再没人踩草田了。”
朱翊钧无奈的说道:“朕也不想的,但是朕没有太好的办法,不雷霆威罚,这些个东家还会让这些药贩子,四处鼓噪诓骗游堕之民毁田。”
朱翊钧把几个东家给用了,挂在了田间地头,从那之后,再也没人毁田了。
用这个字,意思是杀人以祭,比如商王用羌。
朱翊钧之所以杀人,也是这帮东家死有余辜,这几个东家的药店,卖的都是假药,腚底下一屁股的烂事,还敢在皇帝亲自主导的农桑之事上,挑衅皇权,这就是找死了。
这几个东家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他们鼓噪游堕之民,不会被查到,却严重低估了缇骑们的办案能力。
侦办的过程十分的曲折,但是这帮出身墩台远侯的缇骑,最擅长的就是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罪魁祸首。
这就是现实,大家都有各自的利益,甚至连一些夫妻都是同床异梦,一个被窝也能睡出离心离德来。
“这种看似绝对的公平,岂不是对勤劳者的不公平?”一个名儒生站了起来,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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