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挂断了,晏方旬低低一笑,对方驰道:“看看,论心计,狠心,他多狠。”
“可不嘛,那可是山崖,底下虽然是海,说跳就跳。”方驰也附和,“当时那局,虽然很完美,但是掉下去,万一一个捞不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凤凰山的计划,晏方旬是知道的,铤而走险。
不过,他也赌对了,要是没有那么一遭,谢清舟不可能一口一个老婆叫着了。
……
谢清舟就在一旁给晏方旬打电话,有点都不避着江南。
江南走过来,趴到他的背上,“谢总,你这是大声密谋。”
谢清舟转身,很轻松的就捞起自己老婆的腰,往床上走,“这种事,不能瞒着你。”
江南挑着眉梢,就见着他剥了她外面的晨褛一丢。
“人家安宁跟秦叙是男女朋友,你别插一脚,乱承诺,那是安宁的私事。”江南说。
谢清舟亲了她一会儿,“我跟安宁的交情她肯定不能听我的,所以要老婆大人出马了。”
谢清舟蹭着她的脖子。
江南倒吸了一口气,自从两个复婚后,谢清舟可没有底线了。
以前觉得他清冷,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现在可好了,气质全无,各种贴贴,一点都不羞耻。
“谢总,这是为朋友做鸭?”
谢清舟眯了下眼,“江总,喜欢这个调调,也行,怎么也得找晏方旬去讨个赏。”
江南抱着他,“你可要点脸吧,他都多惨了,不是打的在床上起不来嘛,安宁说景然去找过她,她啥事都没问,这就算了,还听说安宁要去睡别人,你又敲竹杠,要不要这么惨?”
谢清舟想了想,“那还真的是有点惨。”
江南摸着谢清舟的脸,“为什么那么帮他,你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
“你跟晏方旬接触不多,他也听不容易的,对安宁吧,爱或许是真爱,就……也有自己的难处,我从那时候过来的,他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帮不帮。”
“那……如果安宁跟晏方旬在一起了,会像你对我这样好吗?如果像你对我这样好,我可以帮忙啊。”
“老婆,我哪里知道,总之我觉得安宁跟那个小青年不合适,安宁玩玩他还行,要是结婚,不合适。”
“我还以为,你会排斥女人玩男人呢。”
“这有什么,这是什么刻板印象,这又不是男人的特权,只要双方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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