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门外,并敲响房门示意正厅内的孟副掌院。食盒中装有斋饭清水,因为按照祭礼流程,大典前夜入塔祷告的主祭只允许在大典开始前进食一次。”
听到这里,柳应晨打断了司徒蝶的叙述,问道:“且慢,你说当时敲了门,孟副掌院可有回应?”
“并无回应。”司徒蝶摇摇头,“不过妾身也未觉得这有何不对,在塔内祷告的主祭本应专心于侍奉神灵之上,不该分心和进来的神职者有过多交流,只要知道东西送到了就足矣。”
“你接着说。”柳应晨伸了伸手。
“放好餐盒后,妾身便按照流程在正厅门外祷告,完成后就离开了。”
“本捕听闻入塔神职者需要祷告一刻钟后方可离开,你是怎么把控时间的?”柳应晨忽然问了一个看似和案子不相关的问题。
“神职者入塔祷告时,会随身携带一个袖珍香炉,祷告时会在身前燃上一支香,香燃尽后差不多正好过去一刻钟。”
“哦?”柳应晨眯起眼睛,“但是本捕询问了昨夜看守在遗世塔大门外的卫士,你在遗世塔内逗留的时间,可不止一刻钟吧!”
司徒蝶身子一颤,银牙紧咬,她瘦削白皙的脸庞闪过一丝涨红,随即便恢复苍白,“一刻钟只是用来祷告,妾身当然不可能把待在塔内所用的时间整个控制在一刻钟以内!”
“据守卫所说,你在塔内呆了足足两刻多钟才出来。二小姐,你可不要告诉本捕,你在门前放个食盒,需要足足一刻钟吧。”柳应晨的右手在面前的木桌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司徒蝶轻轻一咬下唇,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柳应晨的眼睛,这位司徒家二小姐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心事。
“妾身也不瞒柳捕头。”司徒蝶深吸了一口气,“柳捕头应该知道我们家和朝廷因为今年的祭典,闹得很不愉快吧。”
柳应晨身子微微后靠,轻嗯一声,点了点头,因为本次遗世塔祭典的主导权归属问题,司徒家和朝廷之间产生了矛盾,这在岭南州已经是很多人心知肚明的了。
“上一次孟副掌院和家父闹得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有接见过我们司徒家的人。”司徒蝶垂眉道,“不得已,为了家族着想,妾身便想借着这次入塔的机会,想要和孟副掌院好好谈一谈,这才多耽搁了一刻钟。”
“你们都谈什么了?”
司徒蝶摇摇头,“孟副掌院不肯接见我,任我在外面如何游说都不肯开门,无奈之下,妾身只好离开了。这就是昨晚妾身入塔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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