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摩擦,乃至于自己女儿冬日婚事在哪里办,都有提及。
而且也不是一味的展示自己的革命立场多么坚定什么的,也有抱怨和吐槽的意思,尤其是盯着自家三口人散在三个地方的事情,似乎还有些炫耀。
全程更没有提及刘黑榥,更没有提及那个盗役马的弓高县尉。
看得出来,窦立德本就是帮内数得着的人物,此一番脱了原本河北义军的窠臼,到了幽州主政一方,竟隐隐又有了几分长进,视野也开阔了,身段也更柔了,心思也更稳了。
与之相比,倒是邺城这里大行台熙熙攘攘,陈斌心胸狭窄未得长进……不过跟他同气连枝的谢鸣鹤倒是长进了不少,关键是态度渐渐扭转了,愿意做事了,愿意把黜龙帮当做自己的事业来干了,不再有之前那种“我来助你”的疏离感。
至于雄伯南、魏玄定、徐世英各拥气度吧,不能算有长进,却也都在深耕各自所领。
竟也不能说谁就退步了。
一顿饭吃完,张行目送着对方一家三口离开,月娘还追出去,将一个临时用红缎子捆起来的新鞍鞯送给了窦小娘,原话是担心对方直接在北地办婚事,这边就没机会贺喜了。
窦小娘自然感激,秦宝也只能下午再去买一副鞍鞯回来。
就这样,往后几日,天气晴朗,邺城没显出来,可行宫这里却忙碌了许多,因为有大量的地方官吏开始往这里做述职,汇报秋收事宜和之前一年的刑律案判、钱粮支出、仓储余额等等。
按顺序,大略是河南那边的先过来,不过行宫内的文书参军们也都注意到,北面的几位龙头也都到了,很显然是为了赶上八月上旬举行的吞风台例会。
所谓例会,当然也没什么仪式,但龙头们聚在一起,当着首席的面讨论出来的事情,具体的基本上要马上执行,而宏大些的到了年底大会也没道理过不去,自然也有些一言而定的感觉。
实际上,那刚刚建成不久的吞风台,已经有了堪比原本大魏制度下南衙一般的名号。
没错,大魏是大了一些,可大魏也不止有南衙呀,大明和黜龙帮可就只有一个吞风台。
“要学筑基学校里点个名吗?”张行见到人多了几个,难得开了个玩笑。
“点,记录在案。”魏玄定配合着应道。“平素咱们不开口,人家几位文书都是亲手把名单先摆好的……首席张行?”
“到。”张行举手应对,声音洪亮,依然开得起玩笑。
“算了!”魏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