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几句,“洪头儿,假公济私,在园子里边偷喝酒啦,喝高了说酒话?跟自家兄弟也太不见外了,官大就是牛气,啥时候去边关升官带兵啊,把北衙头把交椅的位置让给秦骠好了,他媳妇孩子都在这边呢,我还打着光棍,就委屈自己一下,跟着你去边境喝马尿,如何?”
洪霁摇摇头,“北衙没我不行。”
司徒殿武用马鞭指了指园子里边,压低嗓音问道:“老洪,你与我说句实话,那边谈得怎么样了?陈国师瞧见大绶皇帝没有,他们是哪里见的,甲字号院子的酒桌那边?”
洪霁揉了揉脸颊,叹了口气,“早就见着了,倒是没去桌上喝酒,捣浆糊。”
校尉秦骠目视前方,嘴角泛起冷笑。国师绣虎当年叛出文圣一脉,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
司徒殿武呆滞无言,沉默许久,猛地一挥马鞭,重重叹气一声。
洪霁目视前方,说道:“动手打人的侍女崔佶那颗脑袋,已经在老莺湖里边了。我刚刚让人捞起。”
司徒殿武默然,他毕竟不是老百姓,他是篪儿街的将种子弟,他知道这里边的学问,雷声大雨点小,雷声是给百姓听的。
秦骠不易察觉地摇摇头,眼中失落的神色愈发浓重。
洪霁继续说道:“喜欢耍嘴皮子的大学士蔡玉缮死了,是个修士,听说境界不低,好像是仙人来着,国师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整张嘴巴都粉碎了,后来国师再给他一个重新好好说话的机会,蔡学士了不起,风骨凛然,于是当场毙命,也算忠心为国、得偿所愿了。虽说异朝为官,倒是一条汉子。”
广场上的礼部鸿胪寺官员们面面相觑,这是跟大绶朝彻底撕破脸皮了?
司徒殿武看了眼秦骠,秦骠显然有些意外,眼睛一亮。这都敢杀?这都能杀?殷绩殷邈父子不得暴跳如雷?
司徒殿武试探性问道:“那个用心险恶的皇子殷邈,是挨了个大嘴巴子?还是去老莺湖学魏大公子凫水了?”
秦骠欲言又止,提起马鞭蹭了蹭脸颊。
洪霁哈哈大笑,“就这?再猜!放开胆子,往大了猜!”
司徒殿武小声说道:“总不至于被国师一巴掌拍死了吧?”
洪霁摇头道:“不是。”
司徒殿武眼神炙热,道:“老洪,你就别卖关子了,当自儿个是酒楼拿惊堂木的说书先生呢,速速道来!”
洪霁轻轻拍打着长戟,微笑道:“咔嚓一声,国师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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