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战斗余波推倒,他不会动用禅杖。
刷……
衣袂声入耳。
李玉春心中悸动,扭头看向侧后方,刚刚还在屋顶的和尚就站在距离他不到两尺的地方,他甚至没有看清对方是怎么移动的?
“走啊。”
“走?”
“不是你们让我同你们走一遭打更人衙门的吗?”
风吹过,扬起一地尘埃,被杨砚踏碎的石砾打着滚远去。
李玉春结结巴巴说道:“那……那你们……刚才……”
楚平生反问道:“贫僧有说不配合吗?”
庞叙打了个愣,仔细一想,这话说得一点没错,他确实没说不配合,他是太配合了。
周围把和尚团团围住的八名铜锣面面相觑。
感情这仗白打了?金锣大人的瘪白吃了?
杨砚攥得那杆破枪咯咯响。
“所以你们瞧,和尚我心怀坦荡,知无不言,倒是你们打更人……龌龊的很呐。”楚平生讥讽一笑:“其实你们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魏渊谈笔生意的,何苦来哉。”
他无视身边的铜锣们,拄着禅杖一步一步朝打更人衙门所在方位走去。
杨砚的脸扭曲得不能看,自打加入打更人,还没人能让他吃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李玉春表示理解,打更人兴师动众来到许府抓和尚,打架输了不算,连公正廉明的原则都被和尚的脚踩在地上蹂躏。
“回去听听魏公怎么说吧。”
他拍拍小舅子的肩膀,带人跟上。
……
楚平生与杨砚对打的时候,朱广孝与宋庭风押着许七安进了打更人衙门,落到排行第十二的金锣南宫倩柔手里,虽然没有被这个喜欢开发酷刑,擅长审讯的家伙折磨,却还是被吓得差点尿裤子。
开光和尚知道他与许平志的所作所为也就罢了,毕竟隔墙有人,好色二叔可以听墙根,和尚也能顺风耳,没想到打更人方面竟然派了两名铜锣从头到尾盯梢,除去一些细节,比如玉石小镜可以装人,整个栽赃流程说得逻辑清晰,条理分明。
不过他也没吃亏,给南宫倩柔抛出一套反向逻辑,他绑架张云鹰嫁祸周立是有罪,但是打更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却不出手阻止,坐视事态失控,一定程度上讲,也算是此案帮凶。
这么说的结果是南宫倩柔很满意,告诉他这次把他请来打更人衙门,实际上是一次考验,而不是拷问,因为大奉长公主给魏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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