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依你。”
楚平生转身走出房间,她赶紧跟上,顺手把房门闭了。
“咦,弟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没一会儿。”
李茹气喘吁吁站在门口,鬓角贴了一层薄汗,有料的胸快速起伏着,看看头发有些乱,脸发红的女儿,面露不解。
“玲月,你怎么了?”
楚平生说道:“哭的呗,玲月已经把许七安的事告诉我了,姐姐放心,这个忙包在弟弟身上,明日我就去打更人衙门,一定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大侄子。”
“宁宴被叛腰斩是魏公的命令。”
“无妨,魏渊有把柄在我手里,这人……他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听他这样讲,李茹心下稍安,嘴边有了笑容。
心说这和尚弟弟认得不亏,不仅小模样俊得很,关键时刻他是真不掉链子。
“哎呀,你送我的那条项链……我刚才情急之下拿去……拿去给礼部侍郎夫人,我娘家表姐求情了。”
刚才心系曾救了全家人性命的侄子,也没觉怎样,如今和尚弟弟告诉她小事一桩,魏渊就是颗大白菜,她一下子后悔了,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秀禾姐说……那是宫里的东西。”
“啊是。”楚平生说道:“长公主上次不是差人来找我吗?给陈贵妃帮了点小忙,她问我喜欢什么,我说和尚不爱黄白之物,只是平日寄宿许宅,姐姐格外疼爱,常觉无以为报,她便入屋拿了条项链给我,姐姐莫要担心,并非来路不正之物。”
李茹并不关心皇后所生长公主与陈贵妃怎么搞到一块儿去的,一方面觉得东西送给王秀禾亏大了,一方面又美得小心肝儿翘尖尖,要不说和尚招人疼呢,比那天天跟她作斗争藏私房钱的许平志强了一百倍。
“姐姐莫担心,礼部侍郎夫人是么?以后她会乖乖把东西送回来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
李茹情难自禁去拉他的手,扭头瞥见闺女带着三分审视七分不解的目光,自知失态,一面在心里吐槽闺女碍事,一面指着后院厨房的位置道:“我去做饭。”
许玲月目送老娘离开,她也不说话,就定定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说你没有了?”
楚平生叹了口气,把手一伸,掌心躺着一支由上等翡翠料子打磨而成趸簪,簪首飞凤口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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