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算计,何况是侄女婿。”
许平峰寒声说道:“废话少说,去死吧你。”
他双手出袖,血光密布,往楚平生头顶按去。
……
与此同时,京城南郊。
一间废弃的茅草屋内,许七安与宋庭风、朱广孝三人围坐在破败不堪的方桌旁边,各自拿着一块大饼就着咸菜干啃,偶尔提起水袋喝上一口。
“怎么还不来?”
朱广孝等得有些心急。
许七安说道:“急什么,距离约定时间才过去一炷香,你饿了在这吃饭,别人就不吃饭了?”
“也是。”
宋庭风杵杵朱广孝的胳膊:“这件案子了结,必然大功一件,赏银是没跑了,你打算拿来干什么?”
“……”
“别装死啊。”宋庭风十分不满他的态度:“上次去教坊司是我出的钱,上上次是宁宴掏的银子,这次该你了。”
朱广孝刚要说话,外面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布谷鸟叫。
咕咕咕……
咕咕咕咕……
“来了。”许七安赶紧起身,走到门口,隔着门板对暗号:“奇变偶不变。”
很快,外面有人答:“符号看象限。”
宋庭风忍不住翻个白眼。
这暗号,他是一句没听懂。
朱广孝进打更人衙门时资质评测比宋庭风低一级,像这种奇怪暗号,后者听不懂,他是记不住。
用许七安的话讲,这是炼金术领域的专用词语,他们接受不了很正常。
二人胡思乱想之际,许七安已经推开木屋门走出去,伴着一道衣袂声,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剑客自右前方的大树跃下。
“打更人银锣许七安?”
“正是。”
“飞燕女侠要我将他交给你。”
说着,那人将随他一同落地的黑色布袋打开,露出一张陷入昏迷的男人脸。宋庭风拿出金吾卫百户周赤雄的画像,认真打量一阵,点点头:“没错,是周赤雄。”
确定俘虏身份,许七安长出一口气:“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杜金。”
“杜兄一路辛苦了。”
他很上道地掏出一小袋银子递过去:“这个……一点心意。”
杜金也没矫情,接过钱袋揣进衣袖。
“如今人已平安带到,告辞。”
许七安抱拳,目送对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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