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哪里是医生,分明就死一群索命鬼嘛!
满屋子都是忧愁叹气之声,突然有人敢放肆大笑,这帮太医院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站立的两个年轻人,粗布葛衣,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
“你是何人,我等正在为公公诊治,何故大笑?”最后一位诊治的短须医工喝道。
他在太医院职位最低,脾气也最火爆。
秦昭微微拱手:“在下非笑其他,乃是各位大人的表情实在太过悲观。公公不过偶染小恙,你们却是一副无力回天的表情,岂非对公公的病情大大不利?”
这话一出,太医院众人均是气愤不已,那短须医生更是喝道:
“哪里来的乡下小子,在这里满口胡言!我等表情如何,与公公病情何干?”
秦昭双手一摊:“我的家乡有种物理疗法,讲究的就是心态要开朗,你们整日死气沉沉,见到病人先长叹三声,人家吓都被你吓死了,何谈治病?”
“‘物理疗法’?”太医院众人一脸疑惑,众人均未听说过如此古怪的名字。
“诸位同僚”,一位紫色衣袍的医工朗声道:“我等前来,非为与人纠缠,还是抓紧给公公开方取药要紧。”
众人拱手应了个诺。片刻以后,本来安静的厅堂里,医工们再次争执起来:
“公公乃是阴虚阳亢风动之症,应该滋阴潜阳。老夫以为,应该服用怀牛膝、龙骨、生白芍、麦芽、玄参、牡蛎熄风通络,用上等羊皮熬制成羹,祛风寒壮阳火。”
“不对!”短须医生第一个反对,他最想把握住这个机会,表现最为积极,两手一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公公是偶感风寒,应该服用连翘、橘梗、薄荷、竹叶、豆鼓等心凉解表的药物,不过在下亦同意公公服用羊羹,以补虚治肺。”
短须医生的话一出口,屋子里更是吵闹个不停,大家各执己见,都想着在中常侍面前落个“神医”之类的彩头。
家老大是皱眉,医工争执不休,难道要家主把各家开的药统统吃上一遍不成?
“太医令,您的意思是……”家老拱手问那紫袍人,太医院里,以他为尊,医术也最为高明。
右手一捋胡须,向来稳重的太医令也是一声长叹:
“在下不敢隐瞒,公公所得症状,皆非诸位僚属所言这么简单。脉象微弱,面色枯黄,自然是脾虚所致……”
一位医工点点头,这个诊断跟他一模一样。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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