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距离打谷场约十丈处,山柴驻马暴喝,二十名羽林卫竟齐刷刷拽直马缰,二十匹漆黑战马仰天嘶鸣,啸动着苍天的野望。
山柴飞起一刀,砍翻“秦”字帅旗,高声命令道:“羽林卫第二队听令:摘去头盔、弃戟换刀!面前之敌,可伤不可杀,半柱香内解决战斗----杀!”
黄泥翻飞,羽林骑兵席卷着踏破苍穹的杀气,引爆气吞山河的豪迈。
囚犯们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手中的钢刀颤抖着,心中的恐慌和悔恨到了极点。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自由,因为残忍而高贵,因为流血而刻骨。
“马头铁甲-----冲阵!”山柴高举手中环首刀,一名囚犯的身上瞬间飞出一道红色血泉。
说起残忍,羽林卫可都是行家,他们手中的长刀不住的往囚犯身上招呼,刀刀不毙命,却是刀刀见血……二十一匹战马在五十名囚犯集结的方阵里来回穿凿着,恐惧如点燃的蔓草一般,迅速在囚犯队伍里蔓延开来!
“嗤------”又一个长发披散的犯人脸上开了花,他把手里的钢刀往地上一丢,带着哭腔高声喊道:投降投降,俺不愿不玩了!
只是一个回合的冲阵,这些手持钢刀的囚犯队伍便暴露出自己乌合之众的本色。秦昭失望的看到,这些人里,有的叫爹喊娘,有的跪地告饶,有的干脆把战甲一拖,准备奔命……骑兵们呼喝着在队伍中肆意践踏着一个个生命,口中纷纷叫嚣着:“杀光狗杂碎!”
“噗嗤!”一道白光划破天际,逃跑的那名犯人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面如紫玉般的大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高顺长刀举空,怒发披散,高声暴喝道:
“别他娘的忘了,咱们也都是铁骨铮铮的爷们!再有逃跑者,他就是下场!”
“日他娘的,干到底!”一个面如黑炭的七尺汉子把上衣扒掉,露出浑身铁塔般的肌肉,黝黑的躯体里呼喊出滔天的战意!此人正是囚犯中第一个报名参赛的铁牛。
“干到底!”,也许是被高顺的一句“咱们也是铁骨打得汉子”镇住了,囚犯们纷纷高举长刀,以高顺为中心进行合拢。
决战,一触即发!
“以本将为中心,左右分散如鹤翼,两边协同,一起冲击骑兵方阵!“
打谷场外,秦昭终于欣慰的点点头,他读过一些兵法战阵的古籍,知道古代的“鹤翼阵”攻守兼备,为步兵中最常见的阵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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