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臭屁!”未羊随即回敬一句。
“啧啧,你俩——”麦草垛男孩一着急猛然语塞,嘴巴部位半天鼓不起泡来。
童乐随即辩解道,“这能怪谁?谁叫某些人嘴巴一直吧嗒吧嗒不停来着,干脆就不能正经点走路么!”
“谁不正经?”未羊憋了口气道,“我还不是走得好端端的么。”
“你最好闭嘴,啥都别说。”童乐语气加重道。
“你的嘴在你脸上,我又没监管着。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那你一边说去,松开我好了。”
童乐边说边一把抖脱未羊手。随即挽着麦草垛男孩一并前行。事实上,未羊手被抖脱后,几乎再也不想挽回去;他宁可担惊受怕也不愿再受童乐一丝半毫的气。不过,洞里着实太黑,他也担怕自己万一一晃神走散。于是,转而又疾步踱到麦草垛男孩一侧;跟着走了两步,期间唯觉步步虚空,继而俩腿又不自觉发颤,遂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麦草垛男孩。不料,两次竟都不偏不倚摸至麦草垛男孩耳朵部位,耳朵部位仿佛肚脐眼大小的小洞,耳朵几乎全无。随即麦草垛男孩猛然抽筋一般将脑袋朝童乐一侧抽回;岂料,竟误打误撞地撞到童乐耳门上;霎时间,童乐就被麦草垛男孩坚果般生硬的脑壳撞得差点扭头昏厥过去,他紧捂脑门,右耳不停地嗡嗡作响,几乎比此前麦草垛男孩凑至他耳门上一声吼还响。童乐被撞得就地一声‘啊’吼,腔声凄惨。
麦草垛男孩用他脑袋的犄角尖撞得,所幸自己并无大碍。他反倒觉着把童乐撞得实在不轻。于是,他深知童乐身体上苦不堪言,为使这皮肉之苦能在童乐心理上得以平衡,他将计就计也做出疼痛难耐的样子——龇牙咧嘴,尽管互不能瞥,但他依然尽力让声音去活化表达,“哼—啊—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呼.......”
当然,未羊几乎一脸闷惑难解;他只知自己不小心触摸到麦草垛男孩脸上,全然无意而为,且更无用力之意。而童乐倒如此怪诞荒唐,叫得还那么凄苦冤屈;与此同时,麦草垛男孩也跟着照叫不误,怨声载道,且一频高过一频;因而他煞是难解。
童乐寻死觅活稍顷有余,随后终于稍事安逸。但心里依然火烧一样对麦草垛男孩怨声道,“啊!垛垛,你,啊!我——真是想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为何好端端撞我来着!简直就像个神经病!啊......”
麦草垛男孩报以一阵‘哼—啊—呜’后,接着便煞有介事道,“刚才,什么东西摸到我脸上了,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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