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了李士翱和顾璘指点文章,自然就比魏广德要强很多。
“江西书院,多讲心学,善贷也是其门人?”
张居正微微点头,继续问道。
“心学、理学,其实殊途同归,不过是各人对一件事物的不同理解而已。”
魏广德闻言微微皱眉,他不是心学门人,但也不算是理学门徒,他是实用主义者,见利忘义之辈,只不过比其他人强的在于他有后世的见识,分得清轻重。
这点,其实和张居正类似。
都说徐阶是心学门人,其实也不过是乡野传闻,徐阶虽然参与许多心学举办的聚会,但却从未说过他是心学门人。
实际情况是,当时心学发展极快,带动许多学子学习。
徐阶为了在士林中攒声望,于是就眼巴巴跑去,刷刷存在感而已。
作为政治人物,怎么可能有明显的偏向,能带来好处的他就用,没有利益自然不会考虑。
而张居正其实也类似,倒是尽得徐阶真传。
“不同理解,倒是说得好。”
张居正微微点头,这点其实说到他心里去了。
张居正早年学的是理学,但是却和心学门人接触甚多,所以有了自己的判断。
在他看来,现在那些打着心学门徒的人,不过是些招摇撞骗的投机分子,他们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读懂了王阳明的阳明心学。
王阳明的心学不是一门学问,而是一种处事的态度。
遇事,格物致知,也就是靠实践,靠自省,即“知行合一”。
张居正虽然自认不是心学门人,但是他的政治选择却是“知行合一”,是知道什么是对的,然后坚定坚持地去做下去。
张居正大可安逸享乐,毕竟已经坐到首辅宝座,根本没必要继续冒险再升一步。
但是,张居正知道大明现在面临的各种问题,急需解决之法,否则贻害无穷,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去做了。
“至于我是不是心学门人,呵呵
我的老师可是正统理学门人,当初我要游历时,夫子就坚决反对我去白鹿洞书院。”
魏广德乐呵呵笑道,“不过我还是去了,因为对心学实在好奇的紧,而夫子却从不教授这方面的内容。”
“呵呵.”
张居正闻言笑笑,魏广德的意思很明确了,他不算心学门人,只是好奇去书院看过心学著作,否则也不会这么说了。
“那善贷应该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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