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要是后天又有什么这个长官,那个代表过来我这捞油水,那我就要做点不是生意人该做的事了,查长官谈吐不俗,想来也是知道我这人除了做生意上有点运气之外,这杀人越货的本事,也不小,别让我难做,也别让你身后的人难做,可好?”
王一依旧是那般和颜悦色,可那股纯粹实质的杀意却早已将眼前这个查长官笼罩,让他全然没了刚才那般得意,冷汗直流,仿佛眼前的王一成了一个庞然大物,随时都能将自己一脚踩死。
“那是,那是,兄弟我们这也是,这也是没法子了嘛···”
“不送。”
王一也懒得再跟对方废话,一句话就将其打发。
一众卫戍部队也打道回府,自己这边也示意一切照旧,一元一人,付钱上船。
这时候他更不能说今天免费了,不然造成踩踏拥挤,无妄之灾。
而在王一身旁的周卫国此时却像浑身上下骨头都被抽掉一样软了下来,跪在地上,对着这些登船的百姓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欲哭无泪。
王一在一旁看着,却也没有阻止,只是默然叹息一声。
周卫国这个人他也算了解,根正苗红的六郡良家子。
家世显赫,教育到位,这样的一个群体可以说是一个大国,或者说帝国最坚固的根基。
战场上不畏死,生活中也是一身正气,可越是如此,一旦被自己所坚信的信仰背叛,打击自然也是最大的。
淞沪战事打输了,他还能给自己找理由,什么中日两国之间国力悬殊,兵源参差不齐。
那现在又该怎么解释?一国之都啊,守在这的卫戍部队算得上是嫡系,可就这样的嫡系,也在这种时候选择搜刮民脂民膏,从这些背井离乡的百姓身上捞钱。
而且人家也说了,这是他们身后的长官默许的,没有什么比这种背叛更让人心寒了。
相比之下,战场上的输又算什么,输了可以重振旗鼓打回去,可根子烂了,一切都完了。
“让你们团长一个人呆一会吧,我会在上面看着,再有人闹事,别怪我不客气,老爷子,居士,搭把手,在这里看着如何?”
“哼,还挺会使唤人。”
王家老家主吐槽归吐槽,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只是与莫名居士一东一西,懒得凑在一块。
与周卫国的副官交代了这些,王一也在码头的仓库寻了一处高台,看着依旧在哭啼嘈杂中,交钱,带着行李,家小登船,渡江的百姓,王一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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