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琴酒发出了一声嗤笑,为自己点了一根新烟。
“这两个蠢货死定了。”看大哥结束了专注的观察模式,伏特加见缝插针地开口,“库梅尔只是在找个理由要他们两个狗咬狗罢了。”
“他们两个最后是溺亡的?”琴酒确认道。
“没错,新闻上就是这么报道的。”伏特加调出新闻页面,点了点头。
东京的新闻从业者嗅觉敏锐,当然是不可能让这么大的消息沉寂的。
关于四井集团的独女在生日宴死亡,而且是死于自己的任性妄为,找不到任何需要为此担责的人这件事,已经登上了社会新闻。
“这就是库梅尔选这个地方的原因。”琴酒用点燃的烟头隔空点了点屏幕上的画面。
摄像机随着两个人给出了选择,被从库梅尔的手上递到了二阶堂优次手中。
似乎是为了确保拍摄下来的画面看上去足够真实可靠,库梅尔还为他们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正如琴酒判断的那样,别说伤口了,用大面积的光滑布料作为束缚材料的结果就是,他们明明被库梅尔捆了不知道多久,双手双脚却连一点血液流通不畅导致的泛红都没有。
不过琴酒指的并不是正在手忙脚乱拿起摄像机的两个受害者,而是整段画面的拍摄背景。
这并不是林子里的随便哪个空地,而是地形稍微有些陡峭的水潭边。
如果库梅尔二话不说给他们两个一人一枪的话,倒进水里的两个人甚至会随着水流被冲到峭壁的下方去的程度。
溺水而亡,恐怕是库梅尔从一开始就给他们准备好的死法。
接过了摄像机的二阶堂优次将它对准四井丽花的时候,两个人突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一起了两年,他们不能说真的毫无感情,但追根究底,他们的感情建立在共同秘密这种私密的同盟之上。
信任深化导致的情感捆绑,是否真的应该被称为爱情,都是值得质疑的。
四井丽花是个冷血无情的女人,只图谋自己利益的二阶堂优次也不遑多让,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
这样的组合,要不是隐私共享为他们构建了一个长久的信任模型,别说走到婚姻了,没有成为怨侣已经说明他们还算合拍了。
“实话实说吧。”看他们两个开不了口,在一边旁观的库梅尔突然主动开口,“我呢,是带着任务来的,而这个任务本身其实和你们无关。你们只需要知道,有人需要四井集团,但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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