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创作者存在某些奇异的怪癖,由于艺术创作之类的特定环境,很多人是可以理解的。
但诸口益贵这么说的话,明显就不是这种情况了。
秋场是为了给他测试某个密室杀人的手法是否能成立而死亡的,设计它的作者本人一定是非常清楚手法的危险性,他对编辑的态度更是早已经超越了霸凌,而是真的想要弄死对方了。
诸口益贵是故意的。
“自我意识过剩。”唐泽这样果断地评价道,“成功的事业和旁人的追捧给了他错觉,他现在认为自己真如同评论者说的那样,是个能对人生杀予夺的聪明人。”
“说不定他也嫉妒秋场编辑。”毛利兰垂下头,分析道,“秋场作为和他关系最近的合作者,收入和社会地位都比不上他,却是个家庭美满,很有责任心的人……”
“没必要分析那么多,就是个变态而已。”毛利小五郎眉头紧皱地摆了摆手,“日本的推理家多了。他没有资格因为自己过的不好,就折磨别人。”
情绪刚刚还很紧绷的出岛觉治听见他们三个人的评价之后,才慢慢从那种阴暗心情里挣脱出来,抬起头感激地笑了笑:“谢谢你们。我之前也有尝试和关系好的同事商量过……”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了,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沟通的结果是令人很失望的。
“总之,就是要尽可能地将讨论的话题引入到关于心态的讨论上去,然后尽可能让他再次重复这段内容……”唐泽点了点头,“我会随机应变的。毛利侦探,明天也要麻烦您配合一下。”
“你是准备讨论现实里的凶案?”毛利小五郎反应了一会儿,听懂了他弯弯绕的言外之意。
想要让诸口益贵当众承认自己害死了人肯定不现实,但如果有两个办案经验丰富的侦探坐在边上,和他讨论现实刑侦和推理的差异,再将话题引向采风和取材、询问他是否在警方或者检方有认识的朋友,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问出,他是怎么写出如此贴近现实的手法之类的问题……
想要达成这样的效果,毛利小五郎肯定是得聊聊自己以前办过的案子的。
“是的。就像您说的,他是个心理变态。”唐泽点头,给出了一个很可行的方案,“所以要挑选一些您经手过的,人际关系非常复杂,凶手心态难以捉摸的案子。”
“用来刺激他?”
“是的。刚刚柯南小朋友提到,他的作品里不乏一些这类风格的,那就可以用惋惜的口气,表示他的如果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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