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此时故作生疏,应当是怕引起误会。
朱泮洋从不觉得男女之情是多么紧要的东西,两个人相敬如宾也可安稳过完一生,更不会强求姻缘,李家遭此大事,他眼见着李沐芷独自承受,对她生了些怜惜之情,想要尽自己可能地能帮一些是一些,可她如此见外,朱泮洋也不好再进一步。
“劳烦朱先生了,告辞。”李沐芷行了礼,准备上车,薛阳一直站在旁边,见她要走,才对朱泮洋一拱手,随后跟着上了车。
李沐芷将秦山放在车内的药包递过来,说道:“这瓶药丸是护心的,如若再发作,你可吃应急。这一包是特意为你买的上好山参,我知道你们玉宁山庄什么都不缺,但你来宥城对我们有恩,此番离去,我定是要表示下心意,本来还发愁买些什么特产,你既身子不舒坦,带上这颗山参,回去可制成参片,用处极多,寥寥心意,还望薛公子不要嫌弃。”
薛阳瞄了一眼她手上的药和山参,略略迟疑,才接了过来。
李沐芷心略安,移开脸望着窗外,不再言语。
薛阳得以正大光明盯着她的侧脸,眼前的人同梦里飘向远方的女子重叠成一处,他眉心深锁,胸口犯疼的感觉隐隐袭来。
眼前青白交错,一瞬在马车上,一瞬像是又回到了阴寒刺骨的潭底,李沐芷的脸时而平静安宁,时而双眼紧闭毫无生气,薛阳甩甩头,耳边嗡嗡作响,太阳穴处一鼓一鼓,脑子里像是有一匹野马到处奔跑,涨得下一瞬就会灰飞烟灭似的。
“你到底是谁?”薛阳脱口而出,正在盘算着回去怎么安抚阿弟的李沐芷被吓了一大跳,扭头去看,薛阳面色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捂住脑袋,似是难以忍耐。
“薛公子,薛公子,你怎么了?”李沐芷着急问道。
薛阳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沐芷料想他是又犯病了:“我们去找朱先生!秦山!”扬声就要命他调头回朱家,薛阳却猛地扑过来,将她扣倒在车椅上,把她死死压在身下,整个人像是猛兽发了狂,喘着粗气,双目赤红。
秦山听到声响,回头问道:“姑娘,有何事?”
薛阳面色现出迷茫神色,望着她,又像望着别人。
秦山又问了一句,声音已经急了。
“没事,快些赶车,薛公子着急。”李沐芷如常答道。
秦山再不多问,扬鞭加快了速度。
薛阳双臂撑着,将她紧紧扣于身下,目光细细将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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