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宥城有什么关联。”
薛广禄开心大笑,拉着他坐下,问道:“可吃过饭了?”
薛阳摇头:“这一日忙着赶路,就中午对付了几口。”
薛广禄轻斥道:“胡闹!一日赶不回来可以明日再回,怎能不好生吃饭?”
唤来下人命他们准备薛阳平日爱吃的饭菜。
薛阳问:“父亲,您不是说庄里有急事叫我速回吗?我想着不能误了时间,您赶紧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薛广禄显然不太想现在提这件事,只道:“先吃完饭,吃完饭再说。”
薛阳心里更加不踏实,逼问道:“您别吊我胃口了,这么急叫我回来却不说究竟是何事,我只能更担心,哪里吃得进饭?”
薛广禄喟叹道:“你的师父病了,是你师兄差人来送的信,说是自你下山,师父就甚是想念,只是从来不提,这次也是病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他唤你的名字,师兄料想师父定是想见见你,望你得空盼去看看师父。”
薛阳一愣:“师父?病了?”
印象中那个高大精神矍铄的老头,竟然也会生病?不好生练功的时候,师兄弟犯错的时候,他打起人来,力气大得很,那时他们都以为,师父是神一般的存在,永不会老去,永不会生病。
薛广禄见他出神,以为他不愿意回去,毕竟寒山派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严苛,对待徒子徒孙们都冷面无情,不少人根本坚持不到学高深功夫,就已经打道回府,薛阳是少有的有天资又肯用功,得了寒山派真传的弟子。
想着劝劝他,薛广禄开始动之以情:“你自从下山已有三年没回去了吧?你虽是我儿子,可话不是出自我口,凡是教过你功夫的人,谁不知道你天资出众,勤奋好学?你师父喜欢你,想你也是寻常。解寒山这辈子老来老去,还能得你这么一个徒弟,想来应当欣慰。”
薛阳瞟他一眼:“父亲,您不必给我戴高帽,儿子这么大了知道好赖,师父待我虽然不假辞色,我也真学了本事,当时山上不少富贵人家各大门派送来的子弟,吃不了苦,喜好被人哄着,最后不一事无成,只能守着家业过日子,我虽不才,自保却不是问题,这些都要仰赖师父的悉心教导,我懂,明日我便出发去寒山,探望他老人家。”
他明白,为何父亲没在信中告知此事,寒山派的掌门解寒山,为天下武功第一之人,他同父亲交好,这么多年来,玉宁山庄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地位稳固,与解寒山的支持分不开,若是信被有心之人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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