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哪里能放心得下?”
解克文戳穿他:“你这纯属关心则乱。”
薛阳不否认也不理会他,薛阳计上心来,故意问道:“要不,我去找李姑娘聊聊天,问问她什么状况,开导一番,怎样?”
话还没说话,就被薛阳制止:“不行!”
解克文想笑话他的心思,假意装作不知,问他:“你不是担心她吗?我瞧着李姑娘也不怎么爱搭理你,我这个人更适合谈天说地,不如我来问,不是正合适吗?”
薛阳恶狠狠瞪他一眼,见解克文在憋笑,察觉他这是在故意逗自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管你好心还是好意呢,离她远着些,朋友妻不可戏。”
解克文夸张笑道:“这就护上了?”
薛阳放下筷子,再吃不进饭去,解克文继续打趣他:“昨晚就听你称她为妻,这会儿又提,张口闭口妻子的,人家答应嫁给你了吗?”
这句话戳到薛阳心肝处,他耷拉着脸装作没听见。
一见他这副样子,解克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哈哈笑了两声,被薛阳丢过去一根筷子,解克文双指夹住,实在憋不住,又怕真的惹了薛阳生气,只得偷偷的笑。
哪知薛阳见他这般贼眉鼠眼笑得直耸肩更来气,直接赶人:“师兄快快出去吧!”
解克文是厚道的人,也没再逗他,将碗里的粥喝完叮嘱了一句:“好生喝药,过两日我得护送你回山庄,你要是病恹恹的,到时候怎么跟庄主交代?师父不得扒我一层皮?”
薛阳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解克文走到门前,刚要开门,薛阳突然叫住他:“师兄,你去找下沐芷,同她讲,我胸口闷,内伤严重,疼得厉害。”
边说还边咳嗽了两声,解克文吓得不轻,忙折身回来,蹲下问:“可是又严重了?你等着,我这就去请大夫!”
薛阳气得作势要给他一拳:“我让你去叫李沐芷,谁让你请大夫了?”
解克文听着他中气十足喊话,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不敢置信道:“薛阳!你何时也学会了这种伎俩?还装病诓骗人家姑娘过来照顾你?你将学的做人本事都丢沟里了!”
说完又憋不住笑,冲着他直摇头。
薛阳被他看穿心思有些不好意思,话却回得振振有词:“她不来看我啊,我只是想见见她,又不是让她伺候我,只要看着她,心里就舒坦,伤也好了大半。”
解克文像看着陌生的七八岁稚子,摇摇头,酸了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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