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虽然薛阳他们回到山庄只短短一个多时辰,但薛阳待李沐芷,真得太反常了。
落雨拍拍她肩膀,算是安慰,随后出了门,去薛阳屋子外面候着,刚过去就被薛阳赶到李沐芷那里,让她尽心伺候。
落雨的心很清楚,即便没有沐姑娘,她和落花也没这个资格成为薛阳的房中人。
若他是个贪图美色游手好闲的富贵公子哥儿还有可能,但薛阳性情冷漠,并不喜丫鬟过多亲近,平日她们伺候,也多半是收拾洒扫,甚少有旁的事,薛阳是真真切切只当她们是干活的下人。
哪怕是想像别的富贵人家,想给主子做个通房暖床丫头,可薛阳就像是不识情欲二字为何似的,半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晚饭过后,处置完事情的薛广禄来到儿子房中,玉宁山庄的大夫已经为薛阳检查过了,伤势并不算严重,他知道后,心里踏实了几分。
父子俩闲话家常,将最近这段日子的事都说了说,薛广禄一边高兴儿子能损毁永流派和塔戎人的勾结,一边担心,还有别的门派牵涉不清。
说完公事,薛广禄问他关于李沐芷的事。
薛阳不打算瞒父亲,再说也瞒不住,估计细雨的人早就将李沐芷的生辰八字都查清楚了,便老实回答道:“她就是云锦坊的大小姐,李沐芷。”
薛广禄看出儿子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试探性问:“你带她回来,是为了金缕衫?”
薛阳摇摇头,随后用极其郑重的神情看着他,说道:“父亲,我想娶她!”
薛广禄只一愣,没有出声。
薛阳预料的是父亲会极力反对,怎么抗争都想好了,可见他这般样子,心里直犯嘀咕,还不如暴跳如雷呢,弄得薛阳心里更没底:“父亲,您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薛广禄没搭理他,薛阳再问,才斜他一眼,无语道:“听见了。”
“那您什么意思?答应吗?”薛阳追问。
薛广禄又不出声了。
薛阳奇怪道:“您怎么好像知道我会说此事似的?莫非父亲现在也会未卜先知了?”
薛广禄白他一眼:“你去宥城那么久,叫都叫不回来,好容易回家整个人像是被人勾了魂似的,后来听闻李沐芷不见了,你简直要吃人了,茶饭不思,到处派人去找,你父亲我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对人家姑娘动了心思!”
薛阳有些赧然,讷讷说不出来话。
薛广禄面色沉沉,没有表态。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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