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话,让我猜猜,能将几万山越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陆伯言,这次怎么会折戟长沙?”
孙权站起来,悠悠地在宫殿内踱着步子。
“其一,是那批军械,伯言看上的同时,那交州七郡督士變也看上了,卖家一货两卖,这才使得你陆家的族人与那些交州人在关山石洞里拼杀!”
“其二,便是那制造出这批军械的‘黄老邪’…孤方才得到消息,不只是伯言中计了,那襄樊的曹仁也中计了,为了这批军械,他派曹纯带五千虎豹骑赴江夏落日谷,中了埋伏,五千虎豹骑几乎悉数命丧于那山谷。”
讲到这儿,孙权顿了一下,“比起那襄樊的曹仁,伯言的损失无外乎是一些钱粮与族人,那曹仁可要比伯言惨上十倍!”
孙权的话,款款言出。
陆逊惊讶于孙权竟然什么都知道。
这也证明,这位东吴的国主,只要不是涉及“统御”领域,他的能力依旧是出类拔萃的。
同时,陆逊也听出了孙权言语中的轻嘲和痛苦。
近来…东吴就好像流年不利,从诸葛瑾,到他孙仲谋,再到如今的陆伯言…每每有所行动,结局均是折戟、折戟、还是折戟。
江东兵勇的士气都要折没了!
怕是要不了几天,陆家军长沙折戟的消息又会传遍江东。
到时候,江东子弟们那本就不高昂的心气儿,只怕会再度坠入谷底。
陆逊硬着头皮,拱手回答:“此次,罪责在我…还请主公赐罪!”
孙权摩挲着琴弦,“接下来呢?接下来伯言打算如何?”
“调查那黄老邪…”陆逊不假思索,“就如同调查那‘洪七公’一般,我一定要查出那‘黄老邪’究竟是谁?”
孙权悲凉的笑了,“长沙、桂阳、江夏…乃至于荆南、荆北,这些本都该收归于我东吴,可如今,它们却一个、一个的与孤渐行渐远!”
说到这儿,孙权抬高了声调。
“孤是流年不利啊,今年以来,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而你们又可曾想过,这一次次的铩羽,会将东吴逼到何种境地?呵呵…呵呵…”
说到最后,孙权的语气变得苦涩起来,他在苦笑。
“如今北有曹操,西有关羽,东边又是无尽的大海,就连交州也只是名为附庸,实则包藏祸心、暗坏鬼胎!孤才三十多岁啊,可一场合肥之战几乎把东吴的兵马、钱粮、心气儿给全部给打没了!这种时候,偏偏你陆伯言又带回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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