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兄弟,咱们两家那可是姑舅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们躲在这里堵我们的去路这事办的可不光明磊落啊!”山下已是有人喊了起来,那是钱丰。
而此时已是躲到树林里的商震都怀疑自己的耳朵了,这钱丰肯定不是东北人,咋还知道东北人的这套磕儿呢?
他也不知道,自家,算了,勉强就算自家吧,自家的胖旅长和那个汪司令怎么就扯上了姑舅亲。
他现在和钱丰那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
这回来的路上,听钱丰讲了,他才知道这胖旅长和汪司令是什么关系。
原来那两个人竟然是发小,是发小也就罢了,两个人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后来竟然拜了把子,属于那种“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瓢过*”的交情。
对此,商震心中都是窃笑,他可不认为这种交情有什么牢靠的。
原因是作为东北人,他这样的事情听老兵们讲过的太多了,东北的绺子里那净是拜把子兄弟,可是那又如何?也没耽误树倒弥狲散,也没耽误大难临头各西东!
再根据他听说的小道消息,就是现在国民政府的那个老头子据说也有不少的拜把子兄弟,可想想就能知道,那老头子的拜把子兄弟肯定也是各大军阀地方大佬。
可那有屁用?
中央军也是中央军,杂牌军也是杂牌军,也没耽误在抗战的过程中互相算计,既没耽误中央军拿杂牌军当炮灰,也没耽误杂牌军在本应当支楞的时候却是软趴趴出工不出力!
商震自己在这里瞎琢磨,而此时钱丰却已经越发的佩服商震了,人家商震怎么就能在这漫山绿色中发现躲在山坡上的伪军呢?
“下面的是独立旅的兄弟吧?”这时上面的那伪军军官也喊话了。
“知道是我们你们还挡着?”钱丰气道。
“兄弟啊!不是我们非拦着你们,可你们这回闹得太大了,还抓了那么多皇军的人,我们不拦着,汪司令也交不了差啊!”那伪军军官自然有话对付的。
他现在带的人可不多,已经派人回去叫援兵了,他当然是要把下面胖旅长的人拖住。
现在在他的想法里,他倒不想把下面这些人咋样,可是总是要把那日军俘虏留下来的。
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套交情,最好是不动枪,把下面独立旅的人拖住,等他们援兵一到,就下面这点人再是精兵强将,那也是打不过他们的。
要说这伪军军官的如意算盘打的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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