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番话,第二日汤若望就派人去迎宾馆接费迪南德,并带去了允许费迪南德作为传教士身份搬出迎宾馆前往京师教堂居住的公文。
接到公文后,鸿胪寺的官员自然很是配合,就此费迪南德告别了阿道夫,从迎宾馆搬了出去,坐着汤若望派来的马车前往教堂。等到了教堂后汤若望亲自领着费迪南德参观了教堂,随后带领他在教堂里圣像面前做了正式的祈祷,从此费迪南德就以传教士的身份成为了京师教堂唯二的罗马教廷神父,协助汤若望管理教堂。
汤若望对费迪南德寄予厚望,不仅和他说了不少如何在大明生活的知识,还讲解了许多他的传教经验心得。此外,汤若望还亲自给费迪南德起了一个南怀仁的中国名字,并视他为弟子,南怀仁也感激汤若望对自己的照顾和教导,把他称为老师。
不仅是这样,为了更好开展传教工作,汤若望还通过关系帮南怀仁在钦天监谋了个差事,当然这是得到朱慎锥许可的,毕竟钦天监的官职也是官,虽然是技术官员也是有品级的,仅仅靠汤若望是不可能做到这点,朱慎锥看在汤若望在这件事上出了力,特意给了个恩典,此外还遵守承诺,略微放宽了他们在大明传教的限制。
相比南怀仁,阿道夫在迎宾馆一呆就是半个月的时间,要知道他的身份和南怀仁不同,他可是代表瑞典和波兰两个王国的使臣。
外使来大明,对于觐见皇帝有一整套的礼仪和程序,而且阿道夫是欧洲人不是大明的属国使者,所以面见皇帝之前要进行复杂的培训和讲解,比如一切礼仪的运用,见皇帝过程中需要注意点什么,哪些话可以说,哪些不能讲等等,这些都会有礼部和鸿胪寺的官员前来教导,等到他们确定没有问题后,这才能安排觐见皇帝。
大明的诸多礼仪很是繁琐,别说阿道夫一个外国人了,就算是普通的大明人学习起来也异常困难。
但在学习过程中,阿道夫非但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带着十分的热情投入,这些繁琐的礼仪在他看来却是高贵的象征,作为贵族一员的阿道夫不是没有见识的平民,要知道在欧洲王室宫廷中同样也有类似的礼仪,而且许多宫廷的礼仪各不相同,身为一个子爵,延续了数百年的贵族家族成员,阿道夫认为礼仪越繁琐越能代表威严和庄重,而且在他看来大明的礼仪相比欧洲宫廷的礼仪更高级不少,其中许多细节都是欧洲宫廷所没有的,比如迈步的幅度,站立的姿态,还有行礼的各种方式等等,这些远远超出瑞典和波兰王室宫廷礼仪复杂程度,哪怕就是法国的宫廷恐怕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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