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或者具体是谁的人越少越好。这无缘无故的,她本来也不应该和你们认识。”首生子叹着气抓起一边的阿马赛克酒瓶,又给战团长的杯子倒满了一半,“于私,我也不是很想在再见到你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切下来了,或者在脸上刺了字什么的。”
图恩紧盯着阿库尔多纳说话时的表情,直到后者把自己该说的话全都说完,然后把酒瓶放回原位,眼神无辜地看了回来。
“什么?”战团长没头没脑地问。
阿库尔多纳对这个不知所谓的疑问皱起了眉头:“什么‘什么’?”
“你是认真的吗?”
“我当然是认真的。”阿库尔多纳又有点生气了,“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标榜的事,但确实有人评价过我,说我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不会说谎的那一个’。我没必要在这些事上骗你,何况,要是我真的开口去‘骗’了,你肯定也看得出来。”
似乎是终于确信并接受了这个事实,图恩怒气冲冲的面孔上逐渐浮现出了焦虑和烦躁的感情。他花了几秒钟来接受现实并且思考现状,然后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再开口时,他被酒精润湿的嗓音中透出了沮丧的情绪:“好吧。所以,现在情况到底有多坏?”
“坏不到哪去。”阿库尔多纳在边上不知哪里又摸出一个杯子来,也暗搓搓给自己倒了一个杯底,“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你冷静不下来,在下一场谈话里还是跟她对着呛声。”
“那会怎么样?”
“你大概率会被她从战团长的位置上揪下来,从军士开始重新做起。”阿库尔多纳对着杯子呷了一口,轻微地皱了皱眉,“新的战团长要么从凤凰之子里选举考核,要么她直接空降一个别的什么人过来。这远算不上坏结局,但我猜你依然不会希望看到这个展开。就当是为了你自己的战团,你待会儿实在应该冷静一点。”
图恩闭了嘴,紧紧地握着杯子,脸上焦虑的神情更加明显了。阿库尔多纳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见对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又起了一个话头:
“有关刚才的争执……我得说她平时真不这样。”他盯着自己的杯子,微妙地露出了点“下定决心”的神情,闭着眼睛把那个杯底一口喝完,接着说,“不是申辩什么的意思,这件事上我确实太想当然了。但我确实是真心觉得,她比我更能解决你们的问题。”
虽然在阿库尔多纳原本的预想中,藤丸立香解决问题的手段会更和缓温和一些。但纵观整件事的发展,这又很难说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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