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的伤疤,难得地有些心虚。
“没有。这段是我为了打断你现场编的。”藤丸立香抱着双臂,“但他确实每次提起这件事都很难受。只是就算他真哭了,他肯定也是躲起来偷偷哭的。对他来说这又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讲一些有实际意义的话题了吗?”
基里曼脸上还绷着一个很严肃的表情,但心里其实有点气笑了——一半是因为这么一个小不点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一半是因为自己竟然还真被这句瞎话给骗到了。他想要丢开这个插曲,回到原本的话题上去,却发现,这句瞎话确实达成了藤丸立香想要的效果:他说教的情绪被这么一遭从中间截断了。
他倒也不是不能继续往下说,反正早就打好了的腹稿就在那里。就算是个凡人,也能凭这个接着把这段自己本来就准备好了的话全都说完,不至于被突然打断一下就大片大片地忘词。但情绪上的断流也让成功让基里曼再一次地从客观角度审视问题本身:这个凡人女孩大小的“问题”站在他面前,理不直但气鼓鼓地抱着双臂仰视着他,一副死性不改的样子。
考虑到藤丸立香提出的案例确实证明,基里曼哪怕贵为原体,在战场上有时候也无法做到保证自己的安全,甚至也无法做到乖乖待在指挥席上不去想着什么亲身跳帮之类的事,他或许得承认,他和藤丸立香在这个问题上,同样是半斤八两的关系。以己度人一下,帝国摄政最终放弃了。
“哎。”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就先说说隧道工程的事吧。科沃斯那边的进度具体怎么样了?”
“不是,等一下。”藤丸立香突然叫停,“我跟艾达拉德会面的事呢?就这么跳过去了?”
基里曼一下子又火了:“你还想着跟灵族见面——”
“——我真有事要问他啊!宇宙很大,各方面的关注点不同,一个其他种族的视角对我们理解当前形势的全貌非常有帮助的!”藤丸立香这么说时的态度依然特别理直气壮,“你不想我跟他单独见面也可以啊,你派你觉得可信的人来参与一下嘛,反正我——”
“——行。”基里曼沉声说,带着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的样子,转向了他身边的马克西姆:
“现在,立刻请艾达拉德先知来此一叙。”马库拉格土皇帝发出了我想要做什么就要立刻做到什么的声音,“我倒要亲自看看,你要问些什么!”
——
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一个人想要找到这位神出鬼没的灵族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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