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这种东西。但周围的战场上依然有两个阴谋团战士四处乱晃,他实在没有空着的手能用来解决这个问题,只能在警惕敌人的下一次攻击的同时无力地开口询问:“大人?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藤丸立香没反应,因此答案很显然是不能。但同样听见了这句话的桑托意识到不对,在清理掉下一个敌人后的百忙之中回头看了一眼,在瞬间搞清状况后当机立断地说了一句:“松手!”
不知为什么,很明显对外界声音做不出反应的藤丸立香竟然应声松手了,就好像她确实听见了桑托在说什么一样。然后,在她松手的同时,马克西乌斯能很清晰地听见,她也放松了自己在受伤的疼痛当中一直屏着的呼吸——接着,竟然被四下飞散的烟尘呛得咳嗽。
一种奇妙的荒诞感涌上极限战士的心头,又在转瞬间被他丢开。他恪尽职守地(虽然从结果来看,他的工作完成得显然不怎么好)保持着防御态势,不去跟钢铁之手争抢战功。而实际上,他在观察过对方穿着铁骑式终结者装甲也依旧迅捷凶猛的动作之后,高度怀疑:即便自己有这个争抢的心思,作为原铸战士,他也依然抢不过这位首生子。
在两侧的炸弹被暴力解除掉之后,立刻在作战空间上得到解放的并不只是马克西乌斯一个。桑托在爆炸后更显伤痕累累的战甲没有拖累他一往无前到近乎疯狂的攻势,钢铁之手就像是一把重锤那样,致命而准确地朝着每一个敌人挥击——擦着就死,碰着就亡。他在队伍原本的最前方撕裂了一个黑暗灵族,又迅速地抓住了另一个,用动力爪暴力地剜出了异形的绝大部分内脏。接着,在马克西乌斯近乎捡漏地砍倒一个后,他又大踏步地越过了极限战士,来到了队伍中相对靠后的位置,迅猛地拧下了一个几乎是撞进他怀里的灵族的头,顺便以自己动力背包上的一记冷枪出人意料地打向了最后一个敌人,把他也从马克西乌斯身边逼退,又用一个侧滑步靠近,让自己和马克西乌斯之间形成了一个夹角,将最后这一个灵族战士逼到了人为的死地当中。
这边半场的战斗就此结束,但阿库尔多纳的战斗显然还在继续。马克西乌斯依然抱着还没有停止咳嗽的藤丸立香,一时间有点拿不准自己到底是该把人放下、加入另一侧进行支援,还是首先检查一下自己保护对象的状态。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里,桑托透过烟尘瞥了一眼另一边的战况,很干脆地替马克西乌斯做出了决定:
他完全放弃了理会另一边的战场,仿佛不但笃定阿库尔多纳不会让敌人冲过他的防御,还非常笃定帝皇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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